夏侯战笑笑,将他向后一扯,使之他的拳头脱离马嘴。
“啪嗒!”一声清脆的上下鄂牙齿的碰撞声响起,回荡在众人的心间。
“哈哈!好,夏侯兄啊,你这马儿可是越来越聪明了。”曹刚在一旁抚手称赞,他也被刚才一幕吓到了。如果真的被咬中了,白辉这只手不断也得残了!
白辉被吓傻了,向后摔倒在地。他的几个跟班慌忙来将他扶起,却不敢看夏侯战和曹刚一眼,个个低着头。
“白辉,你回去告诉你哥哥,要来便来,不要弄什么挑战书。”夏侯战抓起一把干草喂给阿花吃,好像在鼓励它,看都不看白辉一眼,“你以后也不要再对我使什么小计策,否则你的手一定会断的。”
“你!……走,回去!”白辉气得说不出话来,推开几个跟班的自己就跑开了。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回去告状了。被如此羞辱,他是受不了的。
曹刚看着这群人走远,打趣道:“夏侯兄,今天你可是大发神威啊!以前那小子害怕我,估计以后也该怕你了,哈哈。不过,你真的不担心白猛来找你”
“我说曹兄,你不就是想看看鹬蚌相争。可我告诉你,白猛不是白景,今日之言也是白辉的一面之词。即使白猛想要来,他也来不了。”夏侯战不客气,直接拆穿他的想法。
“嗯为什么”曹刚也不否认,反而提出了疑问。
夏侯战转过身盯着他,“曹兄,等你想透了,或许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朋友!”说完,就离开了。
“嘶,什么意思白猛不该来找他朋友,难道我和他不是朋友”曹刚脑海里闪过几个问题,站在那想了一会儿,却是不明所以,“算了,不如回去问问老子去!”
一座府邸内,除了过路的路上,其他地方都是皑皑白雪,厚厚的。虽然天色暗了,但是周围的景色清晰可见,一点也不模糊。
寂静,静得有些怕人。
在一间屋子里,正烧着一炉火,祛除屋子里的寒气,使得暖和起来。炉子里烧着的炭,是一种特制的炭,无烟无味,而且耐烧。更为重要的是,这种炭不是黑色的,而是透明的,本质乃是北疆产的玉炭。经过加工后,就成了方方正正的。它的价格奇高,只有富贾和权势高的人才能用的起。
此时,白猛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正点灯注视着桌上摊着的一副肖像画,失神不语。画中乃是一女子,大概十五六岁,长相妩媚动人。仔细一看,与当朝的太子妃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两片诱人的上下唇,一模一样。
“十年了,锦妹。”白猛默默地念了一句,一颗眼泪水“啪嗒”落在画上,摔成了好几瓣散落开来。画上,还有几处被打湿的痕迹,只能稍稍看得出来。“每每想起你,只能以画替之;每每看见你的画,却只能落泪;每每回到帝都,我都藏着不敢去见你。锦妹,我好累,我要怎么办才能忘记你。”
想不到堂堂的少将军,人前人后威威武武的“双王”之一,竟然暏画思人,流下眼泪。如若传扬出去,定然令世人吃惊。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自己对你的思念。特别是见到你后,要保持冷静,就当作陌生人。”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画中女子的脸,极尽男儿柔情,“我以为我能做到;我以为我能够把我对你的爱深藏心里;我以为我真的能对你视而不见。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
他抽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