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涯感觉生字部对她的伤口的治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白衣女子的胸前和掉落下面的裹胸布、衣服上面已经沾满了黑色的血迹,也不知道她究竟被逼出了多少黑血。
不过,好在她的伤口此时已经变得不再像刚才那么乌黑,看来生字部的治疗效果很不错的样子。
白衣女子此时依然闭着自己的双眼,整个人似乎已经进入了入定状态一样。
张天涯这才俯身从地上拿起瓶子,倒出了里面的那颗碧玉丹,用水将之化开,涂抹在了白衣女子的伤口上面。
一面涂药,一面手指感受着白衣女子胸前那滑腻至极的皮肤,张天涯毕竟是个热血青年,再度心猿意马起来,几乎忍不住要将眼前的这个美女扑倒了。
但是他最终还是知道死活的,仓促涂完之后,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又胡乱帮助白衣女子将脱落的衣服穿上,裹胸布就算了,否则围的时候,绝对会当场失控的。
弄完之后,张天涯忽然身形以善,扑通一声跳入了冰凉的水潭里面,让凉水来剿灭自己的欲火吧。
此时,白衣女子构建起来的那层流转的白色雾气,一直还在盘旋着。
外面,却有一双愤怒地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面看,却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都在发生些什么。
但是问题是,他又没有胆子敢过去近距离查看。
太史南和陆静初两人快步向着新辉城方向行走,还好这里的南城下,所以距离城内并不远。二人也就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新辉城的城门口。
两人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城内,在行进的中途两人不时地查看城内的情况,看看城内那些灾民们的状况,不时地交流着各自的看法。
两人都发现,灾民们现在的情绪似乎已经变得有些焦躁,似乎连他们自己心里也已经感觉到新辉城的气氛已经发生了改变似地。
太史南的眼光非常犀利,很快就发现,新辉城里面巡逻的军队的人数增加了一些。而且,城内各处出现的当地的地痞流氓的数量,似乎也有了增加的迹象。
太史南不无担忧地对陆静初说道:“东王仇天的动作很快,看来他已经开始逐步展开计划,要对城内的灾民们动手了。”
陆静初点点头,说道:“是啊,连我这个外人都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这城内到处弥漫的紧张气氛了。”
两人就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驿站。
陆静初花了一点钱请驿站的人,将他们先前制做完毕的传信玉符送往关中国交给玉虚门的掌门人无尘道长。
办完这件事情之后,太史南和陆静初二人这
才调转方向来到了东王仇天的府邸门前,向门房表明了两人的身份。
那门房并不知晓太史南的名号,也不晓得太史南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是他身上那种不凡的气度,还是很让人信服他认为,他绝对不是个一般的人物。
而陆静初的玉虚门高级入门弟子的身份,在一般人的耳中听起来,当然是要比太史南响亮太多。
所以,即使门房可以不鸟太史南,但是他却不可能不鸟陆静初。所以,门房便请太史南和陆静初二人在门口稍候片刻,自己就快步冲入了府内去向仇天通报情况。
东王仇天这几天还在因为玉茎笙的丢失,以及最终连贼人都抓不到,而感觉非常愤怒,所以最近府内的那些下人们大多遭殃了,他动不动就拿他们撒气,弄得现在下人们都不太敢跟仇天接触。
但是经过门房一番颤颤巍巍的通报之后,仇天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仇天的心里真的想不到,陆静初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前来见他。
他早就从韦皋那里听到了通报,知道了那个偷走玉茎笙的女贼和她的同党,乃是被黄昭辉和玉虚门的陆静初两人给就走了。
当时得到了消息之后,仇天大怒,当即命令他家里所有武修者全部出动,在城内到处寻找黄昭辉的手下,却已经根本找不到半个人影。
这更加让仇天坚信,黄昭辉其实乃是为了偷他府内的那枚玉茎笙而来新辉城的。而那些贼人,其实都是黄昭辉的同党。
但是仇天想不明白的是,玉虚门的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