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天涯问道:“玄天尺怎么这么烫”
十方士知道张天涯对他多有猜忌,没好气地说道:“你不会用寒气让它降温吗这是我刚刚在极炎之地炼制的。”
张天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惊道:“什么你刚刚炼制的!”
炼制一件法器,那往往都是要大宗派才能办到的事情,甚至要集合整个宗派的力量,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和时间,还往往有失败的可能。所以那些大宗派,往往会选择炼制半法器,这样比较稳妥的东西,轻易不敢尝试炼制法器的。
而十方士自己一个人居然就能够炼制法器这样的事情张天涯是闻所未闻!张天涯心惊之余,居然忘记将玄天尺拿下来降温。
十方士则显得很平静,口中却难得地带着一丝揶揄,说道:“不错,就是刚刚炼制的,而且还是新鲜出炉的,炼制法器在灵界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要不是这里只有一些低级的矿晶,我甚至可以炼制出灵器,而不是区区的的中品法器。”
张天涯心里却雪亮的很。
十方士的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真能够炼制出灵器来的话,也是根本不可能送给他的。
所以,张天涯没把十方士的话往心里去,也没有将体内的罡元转化成寒气,给玄天尺降温。
张天涯打开极寒之地,手上产生一股吸力缚住玄天尺,将之丢进去,里面充足的冰寒之气,自然会帮助玄天尺降温的。
可以省事的时候,张天涯从来不愿意劳烦自己动手。
张天涯跟着进入极寒之地。里面不仅地方大,还有众多的冰山,可以做为检验玄天尺性能的试验品。
不一刻,玄天尺上面的高温终于冷却了,颜色也由原来的通红变成了乌黑色的,看起来极有分量,其实拿在手里却轻如鸿毛。
玄天尺其中一面刻着七颗星星,以及一些法阵。另一面如同平常的量尺一般,刻着刻度,真的是惟妙惟肖。
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张天涯很快选定一座小型冰山做为实验对象。
张天涯兴奋地站到距离冰山一丈之外的地方,高声说道:“玄天尺,就让我老人家见识下你的威力吧!”
在张天涯催动之下,玄天尺的长度瞬间变长,向着冰山砍去,轰的一声,震塌半边冰山,果然是威力惊人。
张天涯对此当然是非常满意的,脸色顿时笑成了一朵花。
他收回玄天尺,又开始催动玄天尺的异能。
只见玄天尺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掉头一转便射出一道赤红色的“真极烈焰”,瞬间就将剩下的半座冰山,熔化成了满地雪水!
张天涯见状,忍不住惊呼起来:“我的妈呀,这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
接下来的时候,张天涯又在溶洞里面住了三天,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陪翁婉上面。
他虽然很珍惜和翁婉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很温暖也很温馨,但是离别的日子还是不可避免的来到了。
这日,张天涯抬头,沿着山峰的通道看向头顶的天空。
朝阳已经出来,微弱的阳光斜照在通道顶端,岩壁上现出泛黄的颜色来。
通道顶上的那些各色矿晶都在闪烁着各色光芒。
但是底下的那些矿晶,不是被十方士拿去打造玄天尺,就是已经被张天涯收集起来,放入鸿龄袋中。到了外面,那些矿晶可是值一大笔的财富。
其实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冬天的太阳总是出来得特别的晚。
张天涯心里并不高兴,连一丝离开此地的那种兴奋感都没有。
张天涯不敢回头去看翁婉,因为他听到翁婉低声抽泣的声音。其实自从昨天晚上开始,翁婉就已经在偷偷地哭泣。
张天涯不知道,他究竟能否在翁婉的眼泪面前,还能够鼓起足够的勇气,把她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毕竟翁婉已经是张天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算得上亲人的人了。
但是张天涯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根本就不是十方士的对手,根本不可能强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