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鞅在内的所有人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慌忙迎了上去。
此人身穿红袍,眉宇间透着一股火爆之意,很明显平日里也是一位相当强势的人物,可如今却面容扭曲,露出难以遏制的痛苦之色。
更重要的是他他整个身上都弥漫着一丝丝的青黑之气,明显是中了极为可怕的毒。
公孙鞅赶忙拿出一枚丹药塞入方长老的嘴中,方长老的脸色顿时舒缓了许多。
“方长老,你不是应邀为去锦州市为袁家的老太爷疗伤去了吗,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
方长老嘶吼道:“局,这一切都是他们设的一个局。我到了袁家之后便遇到了黑巫教的人,是他们对我出手的!”
“什么,黑巫教”
公孙鞅和几位长老瞳孔顿时一缩:“黑巫教,怎么是他们,他们不是一直龟缩在苗疆么,怎么会忽然现世”
黑巫教,那可是一个不逊色天云谷的庞然大物,在巅峰时期横压龙朔,没有几个势力敢招惹。只不过黑巫教的手段太过邪性,门中的弟子行事多很辣偏激,在建国之后有至强者横扫天下,斩了黑巫教的教主,这才使他们封山沉寂。
足足一百多年了,他们几乎都忘记整个昔日凶焰滔天,横行无忌的超级大势力了。
“这些家伙,终于是按捺不住寂寞了么!”
花长老美眸一闪,露出浓浓的忌惮之意。
周长老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但骨子里是个相当强势之人,他眸光森然,寒声道:“黑巫教又如何,当年我天云谷就不惧他们,封山百年,半死不活苟延残喘到了现在还有全盛时期的几分能耐,竟敢在我天云谷面前耀武扬威。”
“不错,区区一个黑巫教而已,敢在我天云谷面前放肆,简直是找死!”
“谷主,下命令吧,我等现在便赶去锦州袁家,让黑巫教和那袁家都付出血的代价。”
云生一脸煞气:“那袁家既然甘做黑巫教重新入世的桥头堡,那便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不、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难道我天云谷还怕了他黑巫派不成”
方长老咳出一口黑血,眉宇间浮现一抹惭色:“怪我,这一切都怪我。是我受不得激,便和黑巫教的一人进行赌斗,看是他的巫医之术厉害,还是我的炼丹之术更高明,结果我输了!而输的一方,其身后的势力则必须退出锦州。”
公孙鞅闻言脸色顿时变了,锦州之名虽听上去锦绣繁华,但却处于一出蛮荒古林之外。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锦州之中药材生意横行,而天云谷又是以炼丹为生存之本,若全面退出锦州无异于斩了天云谷一臂。
若寻常时候公孙鞅早就点兵杀过去了,可每当想到方长老却是在赌斗之中输给人家的,这让他们彻底没了脾气。
武道界中之人最看重的便是脸面,信义,讲究个一言九鼎。若此刻他们杀过去先不说能否真的驱逐黑巫教,就算真的成功驱逐了黑巫教他天云谷数百年来积累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方长老,你好糊涂啊!”
云生忍不住冷哼,言语间不无责怪之意。
“对不起!”
方长老脸上的愧疚之色更加浓郁了。
为了自己的一时之气,害天云谷损失这么大,他心中怎能不愧疚
云生冷哼道:“道歉有什么用若道歉有用的话,我云生愿替你道个千百次歉。”
“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补救。”
公孙鞅眉头紧皱:“方长老,对于你的炼丹之术我是十分自信的,你这次输给他们,莫非是黑巫教中有不世的老怪出山了”
“不、不是,胜我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在炼丹一道上胜过方长老,这是在开玩笑吧”
所有人闻言皆是心中大惊,根本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