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脖子上一凉,寒意瞬间传遍了全身,“唉……别、别……”
“别什么别,再不从实招来,便休怪某刀下无情。”
被黄朗这一喝,那汉子吓得一咧嘴,险些没抽过去。
“还不快讲!”黄朗以为他是装的,又喝了一声。
汉子猛地一个哆嗦,缓了一会才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伙劫匪是什么人……”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黄朗听他支支吾吾颤颤巍巍的,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话来,却跟废话没两样,更不由气撞顶梁门,心想着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举起单刀便照着汉子的耳朵砍了下去!
汉子双眼一闭,今天算是撞上活阎王了。
眼见刀刃已至汉子耳边,正这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住手。”
这一声虽然十分平淡,却是无人敢违抗的命令。
之后,刀刃那刺骨的寒意忽然淡了。
汉子一动没敢动,半晌才怯怯的睁开一只眼,看了看立在耳旁的雪亮的刀刃,心头咯噔一跳,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又看向及时出言制止的红衣公子,心知那公子必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而身边这人充其量就是个武夫,是红衣公子的下属,终归还是要听红衣公子的。
于是他便壮着胆哀求信苍曲道:“公子,您一定要相信我,真不是我们干的!我家是这附近的商户,我和弟弟随父亲在这大漠里行商多年了,怎么可能会勾结劫匪,去劫你们的镖,更何况我们这一带上也从不曾出现过劫匪,那些镖车既然是公子的,我们原物奉还便是,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这里之前从未出现过劫匪么”信苍曲单手负于身后,悠然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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