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斋里,被掳走的几个男子被众人好生的安抚一阵才恢复了平静。
雪怀公子还在为牧山那句“我的男人”激动不已,哪怕只是牧山脱口而出的托词,哪怕自欺欺人,他也很开心。
牧山看雪怀公子无事,就离开了寻芳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个牧可昕极有可能是刺杀她的幕后黑手。这样一来,之前查到的证据,那些不合理的地方就都合理了,也都能想通了……
“牧可昕!好样的!那我们就好好会一会。”牧山从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不懂什么叫做忍气吞声。
牧山熟门熟路的悄悄来了国公府,她隐蔽的找到牧可昕的住处,牧可昕恰好不在。
牧山并不意外的在她的书房里翻找到了一个密室,里面满满的堆着许多东西,粗眼一看,有一多半财物,还有一箱子书籍信件。
牧山没有客气的全部收了起来,连一根头发都没留下。
牧山再三检查了几遍,又翻找了牧可昕的书房,只是寻常的摆件而已。见没什么收获,就打道回府了。
即便早有心里准备,她已经猜到这个牧可昕不是好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居然与多个国家有暗中有勾结,还有一些卖国的交易。这可是犯了灭门大罪啊!这是置整个国公府与不义的境地。
牧可昕到底还是牧家的子孙,却没有丝毫将牧家放在眼里,当真冷血啊!
这事情可大了去了,牧山不敢擅专,将那些通敌卖国的书信证据整理好,装在礼品箱子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命人抬着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里,老国公眼里含笑,面上却对牧山百般嫌弃。
“你个贪心鬼,又来做什么可是还惦记我那些宝贝别想太多了啊!门都没有!”老国公将手里的龙头拐杖敲得咚咚作响。
老国公这么一提,牧山瞬间记起了那一抬抬的宝贝,不由自主的咂咂嘴,似是回味无穷。
老国公气得呼吸一滞,居然还回味,打她丫的。
玩闹过后。
牧山猛的收了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这次来可是有正事!
牧山示意老国公将闲杂人等都退出去。想了想,依旧觉得不安全,径自搬了脚下的箱子,朝国公府的书房去了。
老国公到底是久经风雨的人,看到牧山一系列的表现,就知道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没有多问什么,默默跟着去了书房。
“奶奶,你先看看这些!切记,不想心急,一切还有回圜余地!”牧山郑重的说。
老国公压下心里不好的预感,认真的读起了箱子里的信件。
“啪!”老国公一把将信件拍在书桌上,气得眼睛都红了。“糊涂!糊涂啊!”
“奶奶!您别急!”
“这些东西还有谁见过”老国公眼里凛厉的光芒,刺得牧山脸上发痛。
“只有我了!放心!我看过后直接就拿过来了!事关重大,我也不敢擅专。”
老国公长舒一口气,急促跳动的心脏这才缓和了些。
“这些东西我不管你哪里得来的,交给你了,今天就全部毁掉!不要留下丝毫!”老国公叮嘱道。
牧山郑重点头。
“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老国公眼里慢慢溢出了泪水,精神颓靡,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牧山点头。她原本是来牧可昕谋害她的证据的,事到如今,就算她已经找到了证据,她也不打算追究了。看到老国公如此模样,她实在不忍心雪上加霜了。
牧可昕胆大妄为,差点让牧家灭了九族,即便她不做什么,老国公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司徒悦泽大婚的前一天,牧山陪着雪怀公子前来给司徒悦泽添妆。
偌大的司徒府被装饰的红艳艳一片,就像生怕不知道府里要办喜事一样。
牧山被原本喜庆的颜色刺痛了眼,皮笑肉不笑的与司徒府的管事寒暄了几句就去看司徒悦泽了。
这样的大喜是她促成的,就算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