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县主如何吧!”程厉胜摆了摆手,走近青阳县主,才一开口,“县主……”
便听青阳县主一声惨叫,捂着脸就地打滚,“人呢,扁问跟秦越人呢,快来!”
“县主!”回过神来,未受重伤的侍卫上前,想要服气青阳县主,却被她踢到了一旁。
“滚!”
直到此时,众人才见青阳县主那张精心描画过得脸上凸出了一块鼓鼓囊囊的东西,肉眼可见的,那鼓包在皮下挪动。
如她这样的还有不少,皆是方才来不及躲避被蛊虫钻入体内的人。
眼下的青阳县主近乎歇斯底里,与这个受尽宠爱的县主糜烂的私生活齐名的是她的容貌,一个如此看重容貌的女子碰到这样的事几乎瞬间便崩溃了。
青阳县主的尖叫声同众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程厉胜也在混乱中被踢到了一旁。
那个莺莺姑娘见状,娇喝一声:“你……”
程厉胜连忙开口制止了:“莺莺姑娘,且先退下吧,应当没事了。”
“那是你自己说的啊,出了事可与我无关。”那莺莺姑娘冷哼了一声退到了一旁。
程厉胜走过去,低头看打滚尖叫的青阳县主:“县主,你……”
变故陡生,在一旁被撞翻在地打滚的知客突然暴起:“奸相,受死吧!”
血溅三尺。
王会仙捧着脸发出了一声尖叫之后软软的倒了下去。
……
“今日酒墨居里热闹了,这么多赤条条的同白斩鸡一般冲出来。”酒足饭饱还有热闹可看的食客兴奋的在对面的百胜楼里嬉笑。
冷不防听到里头一声惨叫。
而后有人抬着一位官员从会仙阁里走了出来。
“今晚的会仙阁好是热闹。”街边看热闹的食客探出身去,“这又死了谁了”
一旁有人忽地惊咦一声:“程相!”
一语引起轩然大波。
“怎的啦,程相也在会仙阁里狎妓”有人大声询问。
还有人接话道:“程相也光着身子出来了吗倒要看看,程相与我等寻常人有什么区别是不是三头六臂!”
话一出,哄堂大笑。
在百胜楼里应酬的大理寺卿狄方行直皱眉:“当朝宰相,岂容旁人这般放肆!”
一旁的宾客叹了口气:“在这百胜楼用饭的,不是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是手里有权有势的,自是比旁人放肆。”
“不对,”有人矫正了,“程相遇刺了,听说重伤不治了。”
“天耶,那怎么办”
“胡扯,程相只是遇刺了,受了伤,人还好好着呢!”
“难说,都躺着出来了,我看呐脸色白的给你张纸一样,瞧着都吓人。”
……
青阳县主愣在了原地,狼狈至极,方才程相过来的一瞬间,一旁一个知客突然跳了起来,因离的近,速度快,而且不曾防备之下,程相被一刀刺入胸口,血喷了她一身。
好在程相身边的两个人连忙拔刀祛毒,一番慌慌收拾之后,程相身边的人执意要回相府医治。根本拦不住。
王会仙被阿丑掐醒之后,面如死灰,一旁的阿丑踢了踢她:“莫担心,崔司空那八成干股不是白收的,今日一切说起来,皆是因着程相遇刺引起的,其中崔司空自会在其中调和,你只需说你不知如何是好了,去崔司空那里哭诉一番便可以了。”
扁问秦越人总算赶来了,两人行色匆匆,冠帽都未来得及带上,显得颇有几分狼狈。
青阳县主在堂中尖叫:“孙公呢,要你们两个废物来作甚,他不是回京了么”
被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骂作废物,不管是扁问还是秦越人脸色都很是难看,他们是阴阳司的小天师,也享朝廷俸禄品级,虽然与正一品大天师无法相比,但品级也不低。出门在外,不管何时都有人
“孙公两天前出去还未曾归来。”秦越人僵着一张脸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