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卫瑶卿挑眉:“你很闲”
裴宗之抬眼看她。
卫瑶卿摊了摊手,不说话了。乌篷船上岸,她带着裴宗之走入一旁的丛林中,那个船娘闭着眼睛在来回打转,嘴里念叨着:“把莲花灯散一散,散一散……”
擦掉了脸上易容之物,把含在下巴处的药丸拿了出来,将船娘带进乌篷船里,一个响指,船娘一个哆嗦,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而后伸手,将湖里的莲花灯散远了些:“这些富户事情忒多,真麻烦……”说话间船娘已经走远了。
“走吧!”转身离开。
……
送走了李修缘等人,程厉盛这才坐了下来,转向东浅公子:“东浅公子,你……”
“不对劲。”声音悦耳,素衫青簪的少年公子摇了摇头,“不对劲。”
“公子,哪里不对劲”一旁的俏丫鬟问道。
“不知道。”东浅摇头,“直觉吧!”
直觉这个理由委实有些难以服众啊!众人心道。
东浅沉默了片刻:“那个船娘呢”
“那个粗鄙的野船娘……”俏丫鬟又气又恼,“不知羞的,好不要脸!我去把她找过来。”说着气冲冲的出了门。
一旁的中年男子中有人在笑:“莺莺姑娘这是吃味了吧!”
说话间,听到一声鞭响,似是有人挨了一鞭子,东浅起身,走到外头,却见被抽了一鞭子倒在地上的正是那个船娘。
东浅走过去看了看,蹲了下来,手覆上船娘手上的鞭痕:“可疼”
船娘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了,这公子真好看啊!她带着几分羞俏的摇了摇头。
覆在船娘手上的手立刻就移开了,少年公子红着脸起身:“没事啊,没事就好。”说罢,转身便回了屋。
这般突然,船娘脸上的羞俏还来不及退却便已白了脸。
那俏丫鬟哼了两声走到船娘跟前吐了口唾沫:“呸,也不瞧瞧你这德性,给我家公子提鞋都不配。”
倒是一旁一位中年男子干咳了一声,替船娘解了围:“那船娘你下去吧!”
白着脸的船娘重新回了乌篷船上。
中年男子进屋:“公子,叫这船娘作甚”
“不知。”东浅摇了摇头,“我总觉的她应当是个会内家功夫的高手才是,但我刚刚看她并没有什么内家功夫。”
“一个船娘而已,怎么会有内家功夫有内家功夫的还留在这里撑船”中年男子不以为意。
“不知道。”东浅想了想道,“直觉吧!”
这个理由还真是任性呢!俏丫鬟看向窗外,受了打击的船娘已经离开了,这才高高兴兴的哼了一声,替自家公子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呸,什么人都敢来肖想我家公子也不看看自己那德性,黑不溜秋的跟块碳似的。
……
回到酒馆的时候,黄石先生正抱着酒坛跟着几个醉客高兴的跳着喊着,墙上写满了诗句。
“哟,你回来了啊,这次去了两个时辰,你听我一句劝吧,那个固和堂的老大夫的健胃丸不错,药到病除……”
裴宗之没有理会他,倒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好戏看完了,现在能饮酒了。
……
王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了眼大早上过来就在睡觉的卫瑶卿:也不知道这丫头天天晚上做什么去了,白天大半日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