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把药箱给我拿过来”弗兰克挺拔的身影走进了家,进门之后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松懈下来,瘫坐在出租屋的小沙发上。
“好的爸爸”已经十四岁的霍桑墨菲卡斯特已经有1米75高了,不论走在那里别人都会称赞一句小帅哥,他的脸上带着愉快的微笑“饭已经做好了,不过没有想到你回来的这么晚,所以我先去热一下。”
“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霍桑,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看看我遣散的几个助手就知道了”弗兰克坐起身回答。他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出过门了布鲁克林柯里昂族地下赌场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霍桑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没有料到精心的布置和伪装,失败在了小小的一丝血腥味上。“你是怎么发现的爸爸,你的血腥味已经如此浓重,你却还能发现异常吗。”
“过犹不及孩子,今天家里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掐着点回家,不会比平时晚多少,饭大概是我出发的时候你就有所准备了吧。”弗兰克声音里略带了点愤怒“而且我教你的东西,是让你保护自己的,不是让你出去胡闹的!假如你出了事,我怎么向你的父亲交代。你居然用我教你的东西来糊弄我”
“但是爸爸你说过,上帝对你的事视而不见,所以你必须对自己负责不是吗”被抓了正着的霍桑被没有慌张的情绪,极快的平静了下来“我看到他们欺负布鲁克林的流浪儿了,他们是我仅有的朋友。”
弗兰克陷入了沉默“这种事就交给我,你还小,不应该经历这些”作为一个在感情上颠沛流离半生的男人,弗兰克其实并不适合带孩子,他想弥补自己的遗憾,就把感情加倍倾注在了养子霍桑的身上。他不愿意连累别人,所以总会在任务完成后遣散自己的助手,为了霍桑这个养子,弗兰克这几年可以说牺牲了很多。他为了避免帮派的打击报复,带着霍桑换了很多地方,居无定所,甚至延缓了自己打击帮派的脚步。现在更是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不小了爸爸,我都十四岁了,你教给我的格斗技巧我已经熟练掌握了,我发现了我的新能力,我已经可以成功的站在水面上了!”霍桑急于向弗兰克表现自己的进步,这样的表现搭配着他略显稚嫩的脸庞,其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好了霍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弗兰克一脸严肃的说“今年你就要去中城高中读书了,今年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和你的韦德叔叔一起,还有艾丽卡阿姨。所以不用担心我,生活费会按时打给你的。”
“有什么事地狱厨房找默多克,你们见过很多次了,我已经打过招呼他会代为照顾你的”弗兰克超乎寻常的喋喋不休,往常的他总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就像“过去”“回来”“专心”之类的。
“这个地方我走后你就废弃掉,凯奇在皇后区帮你找了个旧房子,别把那里给拆了。如果发生特别糟糕的事情,地下室有你需要的东西。”弗兰克好像要一次把好几周的事情说完,霍桑觉得现在的弗兰克都快要和韦德叔叔划上等号了。
“好的,你什么时候回来”霍桑等了半天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可能几个月,也可能一两年”弗兰克深邃的目光好像要把霍桑刻在心里“记住我教给你的一切,谨慎然后再计划付诸行动,让你好好去读书我已经指望不了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霍桑揉了揉眼睛,发现房间里的属于弗兰克的东西不见了,霍桑明白,从现在开始,他需要为未来布局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