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跌打丸咋就一股子粪坑的味道,我擦,都是那马变态给弄出来的幺蛾子!”
牛老狗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行将跌打丸吞咽下去。然后用意念将手中的骚娘们唤醒,将其控制闭嘴,想象着不至于把自己打残打废打死掉的程度,咬牙一骚娘们劈在脑门上,却没想到将自己给劈得身子一翻,栽倒在地,晕死过去了。
灵果树上的蝉鸣次第展开。
正午的阳光恹恹。
牛老狗缓缓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前行,熟悉的气息令牛老狗神经一颤,睁开眼睛定神一看,只见马譬敬圆睁着一对牛鼓眼,正时而疯狂,时而清明,闪闪烁烁,盯着自己,瞅个不停。
“马教练,你想干什么东东,赶快放下老子!”牛老狗惊怒交加,失声大吼。
马譬敬怔了怔,眼中疯狂之色浓郁了几分,两手将牛老狗抱得更紧,脚步也急促起来,距离其居所已越来越近。
“马教练,赶紧放我下来,要不然,我一骚娘们劈死你了啊!”牛老狗急得面红耳赤,怒吼不已。
“老,老牛哥,你劈死我吧,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呵呵---”
马譬敬眼神彻底魔怔,诡异疯笑。
“我擦,这该死的马变态,老毛病又犯了!”
牛老狗内心慌恐,赶紧唤醒手中的骚娘们,想象着马譬敬的面门和打击程度,扔了出去。
“啊--”
马譬敬惨叫,将牛老狗扔在地上,伸手紧捂鼻血如柱的面门。
牛老狗就地一滚,拉开与马譬敬的距离,站起身来,高扬着手掌的骚娘们,怒吼道:“马教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一骚娘们,砸死你个大变态!”
“老牛哥,我冤枉啊,我只不过见你晕死在地,想把你抱回我屋里救治,你千万别冲动啊!”
马譬敬惊此一劈,恢复清明,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边退边解释。
“鬼才信你,速度滚蛋,再唧唧歪歪,老子立马让你脑袋开花!”牛老狗恶狠狠举起板砖,作势欲砸。
“好,好,老牛哥有话好说,我滚,我滚,我马上就滚”
马譬敬连声说完,转身就跑,边跑边嘀咕:“哼,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看谁还救你!”
待马譬敬跑进屋里,紧闭门扉后,牛老狗也赶紧返回。
居所里,牛老狗暗暗庆幸,这两次遭遇变态危机,都亏了手中的骚娘们,不由低头瞥了骚娘们一眼,却见骚娘们幻化出的嘴脸扭曲,憋得通红,显然是有话要说。
牛老狗眉头一皱,解开意念封锁。
“死鬼,你让我去劈死刚才那猥琐的变态男,他妈的他居然趁你晕死的时候,当着我的面亲了你两口,气死我了,你赶快让我去劈死他去!”骚娘们刚一解放嘴巴,便气急败坏,大喊大叫。
“啥,你说啥,那大变态亲了我”牛老狗难以置信。
“是啊,是啊,他还亲得哔哔响,真是气死我了!”骚娘们满脸胀红。
牛老狗只感觉胸中怒火蹭蹭上窜,仰天怒吼:“马教练,你这个狗日的,老子今天非劈死你不可!”吼完,提着同仇敌忾的骚娘们,拉开房门,直奔马譬敬住处。
气势汹汹走到一半,牛老狗忽然感觉不对,若是去将马譬敬给劈死了,以后这果园谁来维护,自己对种植和维护果园实在是一窍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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