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经过一宿养精蓄锐的太阳,死猪不怕开水烫,色不迷其其自迷,涨红着脸,慢慢向西方摸进,去赴那骚月床笫之约。
牛老狗看到这太阳,便想起了马譬敬,想起了马譬敬,便想起了开荒种植的任务。
于是冲正在厨房里,说是协助,其实是凑热闹,看厨子涮盘子的马譬敬道:“马教练,我们去将荒地里的石头清除,早点开始种植,其它试炼弟子的灵树都长齐腰了,我们再不开荒种植,恐就任务完不成了,到时我若遭受责罚,你也脱不了干系,咱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
马譬敬闻言,走出厨房,担忧的说:“老牛哥,就这块石头荒地,想完成任务,估计也是拉肚子吃补药,白搭!”
“我说马教练,你能不能别说这种丧气话,搞得我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咣当咣当的很不安稳!”
马譬敬挠了挠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闭口不言,随牛老狗走出门去。
二人来到荒地里,取出工具,挖掘地里的石头。
地里的石头太大,埋得也太深,作为主力的马譬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满头大汗,也才弄出二三十块。
牛老狗刨了半天,才弄出来两块,就已疲累不堪,软哒哒趴在地上,仿佛鼻涕一般。
“老牛哥,这样下去不行啊!这荒地里的石头,就是半年也弄不完啊!你那么富有,不如雇百十个人来帮忙清理,你看可好”马譬敬流着汗水,一脸愁苦又满怀期待的说道。
“马教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灵石都花在建筑居所上了,现在所剩不多,不如你先借我点使使吧。”
牛老狗深知财不外露之理,之前建筑居所已露了一次,若是再露,自己又无自保之力,恐遭歹人惦记谋财害命,是以赶紧哭穷。
马譬敬分明不信道:“牛老哥,你就别忽悠我了,你再不掏出灵石来,我们就真的是秃子的头顶,无法了!另外,我穷得连裤衩子都是破的,连蛋都兜不住,哪有钱借给你,就别拿我开涮了!”
牛老狗皱眉,看了看荒地里无数凸露的石头,想了半天,才故作依依不舍之状,掏出一万块灵石说:“这是我最后的家底了,你看能雇几个人手帮忙”
“最多五个,而五个人加上我,要把荒地里的石头刨出来,至少也得三四个月。”马譬敬撇撇嘴,不屑一顾。
牛老狗闻言,忽眼珠一转,说道:“马教练,我有个计划,你去把这一万块灵石如此这般这般---”
马譬敬听完牛老狗的计划,眉开颜笑,佩服万分的道:“牛老哥,你真是狗鸡儿掉进油锅里头,又尖又滑啊!”
“马教练,你咋说话的,这叫计谋知道不”牛老狗瞪眼道。
“你这计谋也太损了,也不是啥好人能想出来的!”马譬敬嘟哝。
“屎人看人皆是屎,老夫和你说不着,快去办吧!”牛老狗大怒,将灵石砸给马譬敬。
马譬敬兴冲冲接过灵石,开始在荒地里布置起来。
第二天,按照计划,到处在飞仙宗转悠的马譬敬,出手大方阔绰,呼朋唤友,请人喝酒吃肉,并趁着醉意,有意无意透露,本人在石头荒地石头底下,挖到灵石,发了大财的秘密。
第三天,石头荒地涌来几十个扛着挖掘工具的人,不顾牛老狗和马譬敬的阻止,蛮横在石头荒地里开挖石头,并不时有人发出贪婪而兴奋的惊呼:“看,我又挖出了一块灵石-----”
一脸怒容的马譬敬,在荒地里假装垂足顿首,指着一个壮汉怒道:“吴墩子,我好心请你喝酒吃肉,把我发财的秘密告诉你,谁知你却带人前来夺财,你还是人吗你”
“我说马兄弟,俗话说有财大家发,你一个人被窝里放屁,吃独食有意思吗”吴墩子脸皮比城墙厚的怼道。
马譬敬假装气得浑身发抖,一甩手往居所走去,临进门时,扭头愤语:“老子眼不见,心不烦,你就忘恩负义吧,小心生儿子没劈眼!”
吴墩子嗤之以鼻的回道:“老子在俗世中,儿子都三四个了,劈眼比你的鼻孔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