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一个病房里,谈羽甜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钱妈忙前忙后的为自己铺着床。
“打孩子就跟做月子一样,我看你一个人在医院里还是不行,要不手术后你就在这里呆几天,然后我让我城里的儿子再给你接回去吧。”
谈羽甜嘴角始终挂着一个微笑,但是目光里却是一片的茫然。
送走了钱妈,谈羽甜坐在床头痴痴的望着窗外的一片翠绿。她何尝想打掉这个孩子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华慕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半,再没有半点的消息,谈羽甜想过去找他,但是华慕言是什么人,如果他真的在乎自己,怎么可能一个月都没找到她呢
谈羽甜根本不信,也只有那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了,这才说的通。
这病房不算大,四面白墙,一张孤零零的病床,不远处一个二人沙发,仅此而已,谈羽甜静下来的时间胸口越发觉得闷得慌,手术是三天之后,在这之前她需要呆在这里,做一些术前的准备。
谈羽甜很害怕医院,这消毒水的味道都让她身上瑟瑟发抖,她起身出了病房,打算到医院的小院子里转一转。
“对不起……对不起。”迎面一个冒冒失失的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