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从手持霁月剑与柏恩易恶斗,柏恩易痛失双亲,在不明真相时只把沈倾从当做是弑亲仇人,出招时既是生死相向。
这时又听得屋外有人说道:“怎么打起来了”
卓亦疏听出这是阙阳华的声音,屋外脚步嘈杂,必然不止一人,想必是华柏也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就见阙阳华与华柏走进屋中,眼见屋中场景皆是一惊,易盏便道:“沈姑娘杀了柏三哥的双亲。”
阙阳华眉头一皱,又见柏恩易正与沈倾从苦斗,旁边的华柏向阙阳华低声道:“柏恩易的父母不是咱们悬天宫的人,他们当年内功被废,一心想要进到宫中修炼天心诀恢复功力,咱们看在柏恩易的面子上答应相帮,但是现在柏恩易要跟沈姑娘拼命,将来要是被铁书先生知道了,恐怕会迁怒咱们。”
阙阳华听后也觉有理,便即上前出手阻止,只是柏恩易怒火正盛,竟然不肯罢手,阙阳华的武功虽与其不相上下,但却畏惧其暗器,这屋中地方狭小,不便躲避暗器,飞镖上又喂有剧毒,实是不能硬抗。
易盏巴不得柏恩易和沈倾从分出生死,那样的话自己便能高枕无忧,是以只在一旁冷眼观看,华柏却不想贸然得罪沈倾从,便即上前与阙阳华一起阻止,沈倾从冷笑一声收招回撤,柏恩易还想再攻却被阙阳华和华柏所阻,只能怒目而视。
沈倾从长剑上挑,便将地上的饮怨剑挑了起来,然后只见她以霁月剑击之,饮怨剑登时飞出,直奔卓亦疏身前掠过,饮怨剑锋芒绝世,此时虽然只是稍一掠过便将卓亦疏身上的粗绳割断了。
沈倾从笑道:“刚才事情紧急,我来不及给你解开绳子了。”
卓亦疏甩掉身上的短绳,只觉得四肢微麻,但他也不在意,而是笑道:“多亏姑娘冰雪聪明,这才没中了贼人的奸计。”
柏恩易怒道:“沈姑娘杀我父母,此仇不死不休。”
沈倾从怡然不惧,冷笑道:“你连谁是你的仇人都分不清,还敢妄言报仇。”
阙阳华上前道:“沈姑娘是铁书先生的爱徒,按理说我们不敢为难,但我们四人是义结金兰的兄弟,这般情景却不得不斗胆相问。”
听得此话,沈倾从不禁向易盏看去,只见他面不改色,自是自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场中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三个,但易盏自己占得先机污蔑沈倾从,卓亦疏于悬天宫而言乃是外人,他的话无足轻重,沈倾从聪明绝顶,自然也分析出了场中局势,此时却是暗道:这个易盏果然心狠手辣,为了自保不惜对结拜兄弟的父母痛下杀手。
易盏曾怂恿老夫妇二人对沈倾从痛下杀手,但沈倾从棋高一着从而绝境求生,易盏知道若是沈倾从追究此事那自己难辞其咎,必将性命不保,所以他干脆狠下杀手将老夫妇二人杀害,并将一切罪过都推到别人身上。
此时只听易盏说道:“柏三哥的父母献出计策在此截杀各路门派人物,却不想误打误撞的把沈姑娘劫了,沈姑娘恼怒如此便即痛下杀手,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卓亦疏冷笑道:“颠倒是非,卑鄙小人。”
卓亦疏与沈倾从一样自知解释无用,便也不屑多言。
柏恩易怒气不消,却也看出阙阳华等人不愿意得罪沈倾从,心下更是恼怒不平,此时听得卓亦疏出言,心中暗道:他们畏惧铁书先生,但你又不是铁书先生的徒弟,沈倾从与你关系匪浅,我把你杀了也能让她伤心欲绝,如此稍解我心头只恨。
念及于此,柏恩易便即怒喝道:“姓卓的,你本为一宗之主,却来和我不会武功的父母为难,今日之事你必然难逃干系,纳命来吧。”
一语言毕,柏恩易便即攻来,阙阳华等人果然没有阻止。
沈倾从知道卓亦疏内伤未愈,此时动手必然吃亏,就要上前相助,却被阙阳华所阻,只听他说道:“沈姑娘,那位卓公子是外人....”
沈倾从不待他说完便即喝道:“滚开。”
同时霁月剑横出,阙阳华大惊,但他早有防备,此时纵身躲开。
华柏见此便也攻上前来,易盏心思流转,片刻之后也是向沈倾从出手,如此这三人便即阻拦沈倾从去助卓亦疏,沈倾从纵然心中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卓亦疏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