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此地小聚数日,期间自是饮酒作乐,后来卓亦疏担心黎清让久未归家会让家人担忧,是以决定送她回长离。
临别之日,众人于城外话别。
王少伯先说道:“如今朝中奸臣当道,天下恐将大乱,只恨我人微言轻不能为国出力,如今又遭小人陷害,官是做不成了,既然如此我便回武当山专心求道,待日后下山时可以多杀几个祸乱朝堂的奸贼。”
“只怕是你贪恋美人怀。”李白这句笑言当即就换来了秦问情的狠狠一瞪,李白赶忙岔开话题,便即笑道:“我下次再去武当山时可是要再讨几坛‘花前醉’来喝。”
秦问情也感激李太白此次一路奔波带自己寻到王少伯,是以此时听了这话后也没反驳,只是说道:“几坛花前醉倒是不在话下,就怕你李太白在那之前醉死在哪家酒馆了。”
众人闻言无不大笑,李太白也不气恼,反而是很高兴地说道:“你这话我可记下了,下次去武当山就要想要讨要美酒。”
秦问情回道:“你来就是了。”
李太白转头对卓亦疏说道:“我答应邀请亦疏兄弟喝花前醉,这次看来可以如愿了。”
秦问情的‘花前醉’当真是天下无双的美酒,卓亦疏喝了以后也觉回味无穷,再喝别的酒当真是如同嚼蜡,早就想再痛痛快快的喝几坛花前醉了,是以此时卓亦疏笑道:“这可当真是求之不得。”
众人互道保重,旋即各奔东西。
卓亦疏与黎清让往鄜州行去,这日到了商州境内,黎清让走得累了,便要找个地方休息,卓亦疏哪里拗的过她,只得遵从姐命。
这姐弟二人一路走来,感情大为增进,卓亦疏也从黎清让的口中了解到了自己的母亲,而黎清让本就与姑姑黎听白关系最好,所以也没把卓亦疏当外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两人的关系越发亲近。
二人进了一家酒楼,就在大厅坐下,简单点了些酒菜,然后便吃了起来。
哪知这顿饭还没吃完,却突生变故。
只见一队官兵走进酒楼中,那领头的一进来便盯上了黎清让,只是并未有过多的无礼之处,只是在一旁点了桌酒菜吃喝起来。
这些官兵虽然也会武功,但在卓亦疏眼中无异于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卓亦疏不屑于与他们计较,只是轻笑一声,兀自喝酒吃菜。
黎清让虽是江湖儿女,但养尊处优的惯了,即使出门在外也没多少防人之心,此时自然没有发现有人心怀不轨。
酒过三巡,那些官兵均是醉意上涌,借着酒劲开始胡言乱语肆意叫嚷,随之那官兵头领也不知与一众手下说了些什么,惹得那些官兵全都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便见这官兵头领向黎清让走来。
官兵头领拿着一个酒壶来到卓亦疏和黎清让的桌前,醉醺醺的向黎清让说道:“这位小姑娘当真是生得俊俏,来陪咱们喝上几杯如何”
黎清让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竟忘了自己也会武功,只顾着赶忙像卓亦疏投去求助的目光,哪知卓亦疏竟自顾喝酒吃菜,似是全然没有看到眼前之事。
那官兵头领虽然醉眼朦胧,但眼神却非常灵活,他眼见卓亦疏低头不言,当即料定这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所以在不将他放在眼里。只顾着对黎清让说道:“小姑娘不要害怕,来喝一杯酒就是了。”
这官兵头领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酒壶举到黎清让面前。
哪知就在这时,忽见一道白光闪过,刹那间寒气大盛。
但白光与寒气只是一闪而逝,紧接着便消失不见,此地众人只以为是自己眼花,就连那官兵头领也以为是自己喝多了。
但紧接着却见官兵头领手中的酒壶被一分为二,上半部分被齐齐削落,随即滑落下来摔得粉碎,下半部分却仍好好的留在官兵头领的手中。
不但如此,那酒壶中本就只剩了半壶酒,此时酒壶虽然只剩了一半,但酒壶中的酒却没有丝毫洒落。
也就是说出手的人早已听出酒壶中还有多少酒了,而且出手时极有分寸,酒壶里剩的酒到那里,他这一剑就砍到哪里。
出手的人自然就是卓亦疏,他这一剑快如闪电,在官兵头领的手中斩断酒壶,那人却毫无察觉。
“滚。”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