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奸相的走狗,即是来抢东西的,何必故作姿态。”
闻听此言,想必是恶面汉子见卓亦疏内力高深所以将他认错是对头派来的,卓亦疏也不知他口中的‘抢东西’是指什么,但他轻狂高傲,向来不屑多做解释,此时听得恶面汉子之言,便即轻笑道:“你即知道我是来抢东西的,还不乖乖把东西交出来。”
其实卓亦疏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恶面汉子却认定他是对头,当即大怒,回身取过单刀直奔卓亦疏袭来。
一旁众人眼见双方动了手,刹那间四散而逃,整个二层乱作一团,酒楼一层的人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却纷纷抬头来看,却见那恶面汉子刀势凶悍,观者无不胆战心惊。
卓亦疏轻佻一笑,瞬间拔剑出鞘,抬手一挡,只见火光迸溅,双方招式齐变,登时斗在一起。
一刀一剑场中交错,饶是丝毫不懂武功之人也能看出其中的险象环生,这二人斗得凶狠,兵器翻飞,整个二层桌翻椅倒,酒菜撒了一地。
旁边的青袍汉子也不上来相帮,只是站在一旁观看,此时他左手持刀,锦盒负于身后,眼中渐显凝重之色,心中暗道:这少年的剑法实在厉害,当真是巧捷万端,三弟恐怕不是对手。
眼见场中刀光剑影,青袍汉子虽与恶面汉子是同伴,但却并不护短,已是认定他不是卓亦疏的对手,更是心下惊讶:也不知是何方神圣出如此少年高手,年纪轻轻便已练到剑随心动。
他正兀自想着,却见卓亦疏连出两剑,分刺恶面汉子的双腕,恶面汉子长刀游身,青袍汉子知道这是他的保命绝技,此时用出却也只是堪堪挡住对方的剑势,原来他已到鼓衰力尽,此时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反观卓亦疏却是越战越勇,长剑之威势不可挡,此刻横出一剑,似是蕴含万千剑气,恶面汉子避无可避,心中惊呼:我命休矣。
此时突听得青袍汉子喊道:“公子手下留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刀来救,他左手持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