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儿,怎么样了”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姜娴正把着脉,眉头紧锁,脑海里搜索了个遍也没有应对之策,到了关键时刻发现自己脑袋里根本想不起平时看过的医书药典,也想不起韩医师曾经的言传身教。
没有办法,她旋即抬起头度姜公说道:
“珏弟此时神志混乱,孩儿也没有一点办法,要不,要不去请我师傅来吧。”
“用不着旁人,老头子我有办法。”
几尺外的地方,先是冒出一个人头来,他尖嘴猴腮,面像凶恶,就好像是索命的山魈,拘魂的恶鬼,在场的众人都被下了一跳。姜公见状不妙,伸手就去摘姜珏平素里挂在床头的佩剑,喝道:
“何方神圣”
不一会,一个青衣佝偻的老叟出现在房内。正是之前扬言要找姜珏的黎雄。
“令郎的病,老头子我有办法。”
言闭,黎雄意欲上前来,谁知姜公往中间一挡。说道:
“留步,阁下不请自来。现在又贸贸然说犬子的病症阁下有办法,这未免太巧了吧。”
黎雄苦笑了下,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必须要这姜姓少年郎的帮助。否之他才难得管呢,先前用掉一块护身骨,刚刚又用掉了鬼隐傩面,他心疼啊。
“娘的,气死我了,救不救,你们自己说了算。我目测令郎越往后,身子肯定会愈加的凉。到时候冷死了,那可是你们自家人的问题,与老头子我没有任何干系。顶多我就是一吃瓜路过的群众丁。”
若说人性,大抵如此。你要是刻意送上来的,再好也是有人不放心。倘是求来的,再坏也是掌中宝。
姜母急的不停的给姜公使眼色,姜公也是听这么一说觉着自己是不是戒心重了些,对方傩杀门与自家二郎无冤无仇,犯不着害他。再说真要害他,不消管他,任由他们自己想办法自生自灭就是。
一念及此,姜公于是背剑侧身说道:
“方才多有得罪,请。”
黎雄也是个臭脾气,之前他喊着求着要见姜珏,不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