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是与虎谋皮,陆经年不是什么善茬,恐怕以后抓住机会,他会报复的。”
这点宫沉宴自然清楚,陆、宫两家积怨多年,只要找到机会,陆经年必定会报复。
何况陆湛岳死在他手中,对方更是恨透了他。
“特殊时期,只能用特殊手段,我不会让父亲的目的得逞,他强迫不了我,也休想利用安洛牵制我。”
韩澈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宫阙打来了电话,说:“主人,安小姐在何大夫这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没有出来。”
闻言,冷峻男子蹙额:“嗯,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随即拨了安洛的号码过去,那头的人半天才接起,睡眼惺忪地问:“沉宴……怎么了”
“你在哪儿”
“我在……啊,何大夫这里呢。”
他的眉头蹙在一起:“别告诉我,你在他那里睡觉”
揉了揉眼睛坐起,感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安洛诧异地低头,才看到是件衣服。
边捡起来,她边回答:“本来想在何大夫这里待会儿的,结果有点感冒,就睡着了。”
知道她没事,宫沉宴安了心,不过:“怎么感冒了严重吗何大夫给你瞧过了”
嘴角翘起,她盘着腿微笑:“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一次性回答了。”
“可能着凉,不严重,瞧过了。”
他问:“什么时候回家”
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安洛啊了声:“我现在就准备走,没想到睡了那么久。”
“宫阙在外面等你。”
“好。”
结束了通话,安洛拿着外套走出内室,尴尬道:“不小心睡着了,没有耽误你会诊吧”
老人懒懒地瞅了她一眼,回答:“你可真能睡。”
“我感冒了嘛,控制不住自己。衣服还你,有时间我还会来的。”
闻言,何旬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递给她:“拿回去,一天两顿煎着喝,很快就好了。”
笑容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