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苏默涵的提议。赵教官也便就开始静下心来坐等。坐等着暴风雨的来临,亦或者是……一场好戏的开锣。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里头,这稳坐于吧台前的一男一女,是出奇的安静与静默。甚至可以说,是安静与静默到有些诡异。
众人只见,那长相端方的青年,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吧台前,硬是在一把没有椅背的高脚椅上,坐出了坐如钟的气势与模样,与酒吧之中或倚或靠,总之,就是没有半点儿坐像的其他人,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这是哪里来的活宝这么另类。简直就是异数。
呃,好吧,其实同样堪称另类与异数的,也不是没有。那名自刚一进门伊始,便为大家伙儿惊艳,却偏偏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甚至连那搭讪的勇气都没有的娇小少女,可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么
与酒吧之中,众人的纵情声色、纸醉金迷完全不同,那名娇小少女,此时正端坐在吧台前的另一张高脚椅上,虽不似那名长相端方的男青年一样,正襟危坐,却也端的是坐得身姿笔挺。手中拿着一只稍稍有些些许酒液残汁的高酒杯,正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
少女这般情态、这般作派,看似慵懒而随意,却令得人莫名的想到一个词:
遗世而独立。
对!就是遗世而独立。
如此情状,竟是令得旁人对那娇小少女,生生生出了些许,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遗世而独立的感觉来。
由此,原本还心心念念,蠢蠢欲动,对这娇小少女不太肯死心的男人们,也都纷纷的至此死了心了。
不过,死心之后,他们便是愈加的奇怪起来:
啧,不对啊!
很不对!
这样的一青年、一少女,这样与这酒吧、这环境、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