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靳春梅想看看自己有恃无恐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说看看自己还可以放肆到什么时候。也看看自己在杭城想浑水摸鱼这场戏可以不可以开张了。
到时候也不知道那份依仗还在不在!
鱼儿要想自由,就得挣破网!
本着这份心思,靳春梅站在杭城靳家的别墅的客厅里,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在颐指气使呢!
“这个家姓靳,我也姓靳,她姓田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了吗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当。”靳春梅双手抱十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命今保姆给自己沏茶端水。
而田歌呢,她自己快要临盆了,就赶这几天了,现在躺在楼上自己的卧室里不想下楼见靳春梅。其实田歌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她接到了靳东来的电话说不要她招惹他的那个女儿,一切等他从边城回来再说。
靳东来还在从边城赶往杭城的路上,他的女儿已经在自己家的别墅里撒泼了。即便这样,靳东来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了楚暮远,告诉他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
知女莫若父,靳春梅的性子靳东来是再了解不过了。
靳春梅趁自己不在杭城找到别墅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她是自己的女儿,却也不得不放她回自己的家也说不过去。
只是靳东来这一通电话,楚暮远才知道了她靳春梅原来早就在杭城了。不显山不露水地呆在这杭城几个月了,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这才是楚暮远觉得让自己重视的事情。
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那靳春梅并不是一只什么好鸟!
楚暮远接了电话,放下手机,就匆匆地坐车赶去了靳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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