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这么一个外人能说什么。要说错,其实也没谁有错。曾弄担心曾涂等人出意外,可曾涂等人也是想要替曾弄分忧,除了当个和事佬,史文恭说别的也不合适。但这和事佬一当,史文恭的兵权就没了,成了保护曾涂等人的“专业保镖”。
原先应该是史文恭带着曾头市的人马与梁山斗阵,可被曾家父子这么一通折腾,带队的人就变成了曾涂、曾密、曾索,而原本是曾家人马头领的史文恭跟苏定,就沦为了曾家的“马前卒”,能够指挥的人仅剩身边的十数名亲兵。
一开始史文恭还没察觉,等到回过味来,他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曾家父子的道,名为商议,实际就是想要剥夺自己的兵权,防患于未燃。毕竟如今大敌当前,若是自己真的变心与梁山来一出里应外合,那曾头市就要面临灭顶之灾。
说实话,史文恭虽然也理解曾家父子的做法,但这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史文恭来曾头市也不是一年两年,可以说曾头市的强大亦有史文恭的一番心血。平日没事的时候口口声声哥俩好,可一旦事到临头就变成这样,叫人寒心呐。
在此之前,史文恭并没有生出什么异心,即便别人骂的再难听,梁山这个对手再强大,史文恭也打算与曾头市共存亡。可此时回想起早先自己的那份共存亡的心思,不禁觉得有些可笑。敢情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己对人掏心掏肺,可别人,却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仅不领情反倒随时提防着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史文恭的心气一下子就低落了不少。不值啊,别看此时曾家对自己看似比过去更加热情,但史文恭心里明白,那是因为此时还用得着自己,需要他为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