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马还给张家,是不是能免去这场灾祸”曾弄沉吟了片刻,开口问曾升道。
曾家五虎,曾弄最看重的还是小儿子曾升,与他四个整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哥哥相比,曾升是曾家心眼最多,也最爱动脑的人。
“爹爹,此时说这些为时已晚啊。当初若是大哥刚抢了人家的时候咱们赶紧还马再赔礼道歉,恐怕事情还有转圜。但现在,此事已经闹大,而且那张家也是狡猾,不提被咱们抢走的战马的事情,单说这些年咱们在曾头市的所作所为,激起了整个大宋对咱们的敌视。他是师出有名了,但咱们也被逼上了绝路。”
“……爹,你别听老五瞎说。”一旁的曾涂有些听不下去的插嘴道。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听曾弄怒声喝道:“你给老子闭嘴!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当初爹你不也夸孩儿抢得好嘛。”曾涂不服气的嘟哝道。
“你还敢犟嘴!”曾弄大怒,起身要揍曾涂,一旁的曾密、曾魁见状赶紧起身拦住曾弄劝道:“爹爹息怒,大哥一向如此,您又不是不知道。”
曾弄也不是真的要揍曾涂,只是这小子实在是让他有些下不来台,被曾密、曾魁一拦,他也就就坡下驴,重新坐下。而曾涂也识趣,没有继续“刺激”自己的老子,老实坐了下来。曾升见父亲跟兄长都消停了,这才继续道:“爹爹,张家此番前来,我曾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凭我曾家的实力,那张宝的梁山也未见得就能奈何得了我们。”
“唉但愿如此。我本以为这大宋朝廷跟张宝是水火不容,即便抢了他张家的马,张家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却没想到大宋朝廷如此能忍,竟然会允许张家出兵在自家境内任意走动。”曾弄叹口气道。
曾升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也就在此时,早先奉命前往官府打探消息的曾索气哼哼的回来了,一见他这模样,曾弄等人就知道此去不太顺利。
“索儿,何知府怎么说”曾弄开口问道。不想不问还好,一问就见曾索懊恼的说道:“爹,那姓何的狗官真不是东西,枉费早先咱们喂他那么多好东西。如今一出了事,他竟然连面都不敢露。孩儿去了官衙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人给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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