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关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去。”朱勔怒喝一声,指着朱汝功吩咐家丁道。
等到朱汝功气哼哼的离开了,朱勔这才安慰长子道:“汝贤,不要跟你兄弟一般见识,你二弟一向没脑子,你也不是头一回知道。”
“爹,孩儿跟二弟是亲兄弟,这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孩儿当然不会跟他计较。只是孩儿担心二弟这脾气,很有可能会给咱家招来祸事。那张宝不是个肯轻易吃亏的主,咱们朱家有人,可人家手里头也有五千专门用来打仗的水军,真要是让二弟派人通知汝舟去劫张家的商船,要是能成功还好说,一旦事情泄露,让他知道是我们派人袭击他的商船,那他还能跟咱们善罢甘休吗”
“你说得对,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认为该怎么办”朱勔微微点头,问朱汝贤道。
“孩儿以为,不如让二弟暂时去外地待一阵子,也不用去远,只要别让他跟钦差碰面就行。二弟的脾气父亲你也知道,吃不得亏,先前在钦差那里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这口气以他的脾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回想要让汝舟带人袭击张家的商船,恐怕也是存了报复的心思。”
“嗯……那我这就给汝舟写信,让他抓牢手里的人马,不管汝功怎么说,都不要听他的。”
“如此最好。”
朱勔跟长子朱汝贤在商量事情,他们却不知窗户外面蹲着一个偷听的。朱汝功是朱家二公子,平时又霸道,朱家的下人哪敢惹他,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这样一来,朱汝功也就偷听到了自家大哥是如何在亲爹面前算计自己的。
平时就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脾气,最受不得“委屈”,一旦犯起了倔劲,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朱汝功没有直接冲进去给他哥开战,而是趁着送信的人离开朱家以后也偷偷跟上,跟到四下无人的地方再现身,直接就把朱勔亲笔写给朱汝舟的书信给拆了,看完以后随手一撕,自己动手写了一封。然后带上平日跟着自己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