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的时候还会跟周侗争吵几句,十足便是护子心切的母亲模样。
对师父来讲,授徒最开心的便是自家的徒弟肯吃苦,不需要自己去监督也能不打折扣的完成自己的交代。眼下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张宝知道这时候的练功那是至关重要,所以半点马虎眼也不打,周侗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蹲马步说半个时辰那就是半个时辰,就是再累也不会少一分一秒。
练功是枯燥的,尤其是打基础的时候,整日里白天站桩蹲马步,晚上看香头练眼力,但张宝却并不觉得枯燥。说白了还是因为他的身体里有着一颗成熟的心,自然不会像此时的同龄人一样贪玩。而张宝的用功也让周侗老怀大慰,原本还只是打算随便传授张宝点防身的武艺便可以,但现在却动了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张宝的心思。
张宝并不知道这些,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激动到哪里去,他拜周侗为师,一是为学点武艺强身健体,二则是想要拉周侗当靠山,对付那个现在还不知人在何处的飞贼。张宝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是个武学奇才,练半个月的功就能顶得上别人练了半辈子的。
“张秀才,查出来了,你的法子果然灵。”就在张宝正完成师父周侗交代的课业时,夏虎一脸兴奋的冲进了周家对张宝叫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民家。”不想张宝还没出声,这些时日天天看张宝练功的孟氏已经发怒了。
之前张宝还是小看了孟氏,以为孟氏只是个普通妇人,没想到这孟氏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一发怒,顿时就叫夏虎抱头鼠窜,连声告饶,大叫张宝救命。
“义母,义母,那是孩儿的熟人。”张宝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赶忙拦住孟氏说道。
“宝儿,此人甚是无礼,你且让开,为娘今日就要让他知道知道民家不可擅闯,就算是开封府的都头也不可以。”孟氏手持双刀对张宝道。
“义母息怒,念在他也是一时糊涂,饶他这一回。”张宝陪着笑对孟氏道。
张宝之所以会称呼孟氏为义母,当然是因为张宝已经在五日前拜周侗为义父。孟氏的病情也不是一直发作,头脑也有清醒的时候,而张宝就是趁着孟氏清醒的时候对其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孟氏虽然心疼亲生儿子没了这个事实,但也是个明事理的人。除了偶尔发病时还会将张宝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