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为今晚要把身子交代在这里之时,一个带着淡淡书香的东西砸到她身上,“盖上。”他以翻身在侧,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白晓艺手忙脚乱扯了一把身上的披风,抬眸盯着身侧的他问,“为什么给我盖你的披风我床上有被子。”
轩辕瑾一个麻利的起身,抱着床上的被子离开了大床,在地打起了地铺。
原来是要被子打地铺,算你还有点男人的风度。
只是这秋意凉凉,他打地铺会不会感冒
白晓艺心里忽然冒出这种担忧,她害怕自己这个样子被轩辕瑾看到,连忙转身背对着他。
然而,打好地铺的轩辕瑾躺在上面直接就睡了,毫无杂念。
床上的白晓艺却杂念丛生。
今晚她被这丫撩得那叫一个不知所措,虽然每次都是她喊停的,但是,她心里却总有一些隐隐地失落。
这种失落遭到白晓艺严重的鄙夷。
她暗自警告自己,“白晓艺啊白晓艺,这个瑾大人他反复无常,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你千万不能被他诛仙般的外表所迷惑,你要清醒,你要和他保持距离,千万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
整整一晚,白晓艺都在心里念这个警告,直到天明才缓缓睡去。
轩辕瑾走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不过,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个女人跪在她床边哭啼啼的哀求,那女人说的被吓醒后的白晓艺历历在目,那女人说:“她是顺天府西南王村的寡妇,名叫宛娘,她夫君死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可是夫君走后,孩子早产,公婆就污蔑她偷人生娃,将她赶出家门,村里的王煜,见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总是去羞辱,还.....还强了她,掐死了她的孩子。孩子死了,她也生无可恋,本想投河追随孩子和夫君而去,哪知,她又怀孕了,这个孩子是那个无赖王煜的,公婆得知此事,就煽动村里的人活活地将她烧死。”
听到后面,白晓艺毛发悚然,这.....这女子不是人,而是鬼。
这女鬼一直在白晓艺的梦里喊冤,吓得白晓艺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她怎么会被女鬼缠上
这女鬼有冤她怎么不去入瑾大人的梦,为什么入她的梦她已经说过了不再破案,专心的研究药膳,可这女鬼....
在现代,白晓艺可是一个十足十的无神论者,可自从她穿越成一只猫之后,她就对鬼神妖精有了新的认知。
梦中的那个女鬼,她说的那么可怜,字字都是血泪。
白晓艺若是不帮忙的话,那女鬼肯定会一直缠着她,若是她帮忙的话,血契的事怎么办
一时间白晓艺陷入了两难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白晓艺从房间里出门的时候,在渊从暗处现身,脸上还带着坏坏的不正经的笑容,“哟,小白,昨晚是你留大人在房间里睡的”
白晓艺鄙睨的瞪着在渊:“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留瑾大人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在渊看到白晓艺那对熊猫眼笑的更加不正经了,“昨晚一定很激烈吧!”
白晓艺握了握双拳,瞪着在渊的眼又圆又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大人哪里告你的状”
“别介。”在渊还是一副坏坏的笑脸,白晓艺觉得在渊胆子变大了,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八卦了”
“八卦”在渊笑的有些干,他只是条件反射性的想取笑一下,她却说什么八卦,真能扯。
“跟不说话真费劲。”白晓艺懒得解释,快步往厨房走,在渊随后跟上。
白晓艺甩不掉在渊,只能回头止步,问他,“顺天府管辖的地区有没有一个叫王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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