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在渊这个小滑头直接将自己的亲大哥和白晓艺都忽悠了,而他自个在那儿笑过不停。
“大人说你们傻傻地我还不赞同,现在看来,哥哥你和白通判还真是一样傻。”在渊撂下这句欠揍的话逃之夭夭。
白晓艺和濳龙对视一眼,两人都气得直咬牙。
“你这个弟弟太可恶了。”白晓艺嚷嚷着。
濳龙极力赞同,“确实可恶。”
说他们傻是吧,那他们就证明给他们看。
随即,白晓艺想到了什么,向濳龙勾了勾手,濳龙很听话的上前把耳朵竖过去,白晓艺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会,濳龙听后连连点头。
紧接着,两人一起出了顺天府。
云腾镇。
整个顺天府最热闹的地当属云腾镇的福顺楼。
这福顺楼里里外外三十六个院子,每个院子都有不一样的娱乐项目。
靠前的六个院子聚集了声乐美食诗词会射击舞蹈斗蛐蛐六种不同的节目,而且每天都有新花样,因此吸引了不少南都城里前来观光贵族子弟,富商公子,更有一些朝堂上的人化名而来凑这个热闹。
不过,福顺楼只有前面六个院子对外开放,后面三十个院子,三十种娱乐项目不是掌柜的指定的人根本进不去,想玩就得入会,听说入会不光要银子,而且需要有证明过身份的人作保,方可入会。
如此神秘又娱乐项目颇多的福顺楼引起不少人的瞩目,怀着探索的心里,许多人都自信满满的来,灰头土脸的离开。
这不,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要入福顺楼后面三十个院子,结果被福顺楼的护院乱棍打了出来。
这一幕正巧被路过的白晓艺和濳龙看到,他们挤进人群,看到一个大约十岁左右长相俊秀,颇有气质的少年和一个小厮被护院们棍棒相加,旁边围观的人不但不出手救人,还在一旁助纣为虐,大喊:“打得好!”
白晓艺身为顺天府官员,怎能容忍在顺天府发管辖里出现这种以强凌弱的事情,她给了濳龙一个脸色,后者立刻会意,飞身加入战团,两三下将那些护院打趴在地,鬼哭狼嚎。
白晓艺趁机将倒在地上鼻青眼肿奄奄一息的俊秀少年扶起身,为他把脉。
少年脉象弱,随时有可能丧命,白晓艺连忙从腰间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颗塞进少年的嘴里,并助他咽下。
吃下药丸的少年脉象微微平缓了些,不过,少年细皮嫩肉的,被这么多护院棍棒相加,尽管服了白晓艺独门研究的止血药,但还是晕在了白晓艺的怀里。
那个小厮皮糙肉厚,服了白晓艺的药很快就能站起身行走,只是主子昏迷不醒,小厮很是着急,这会都急哭了。
白晓艺问他什么他都摇头,不得已,白晓艺只能让濳龙背着少年去前面的如家客栈。
白晓艺为他们主仆要了一间上等房,并亲自为少年请脉,开好药方让濳龙去抓药。
白晓艺为这对主仆处理好伤口,已经天黑了,看了看天色,她想起自己要和濳龙去办的事。
“怎么办,今天耽误了,我们怕是去不了了,濳龙,要不,你先回去告知大人,就说我今晚要留在如家客栈照顾一个病人,明儿再回来。”
濳龙深深地瞥了床上的少年一眼,有些敬畏的一口拒绝:“不行,大人曾交代,白通判在外,我必须在一旁保护,不能擅自离开,更何况这次出来是为了调查嫌疑人。”
濳龙看少年的眼神有些怪异,带着某种特别的敬意,白晓艺心里划过一抹怀疑,但很快她就忽略了这一点。
她解释道:“那个人只是我想象出来的,能不能找到还当另说。”
“其实我却觉得这个人存在。”濳龙分析道:“那个狱卒章勇说教会他催眠的黑衣蒙面人是个女人,我觉得他没有撒谎。”
“你也觉得那个女人存在”
“嗯!”濳龙点头,“我还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