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见分晓。”白晓艺对他神秘一笑,接着走向坐在草堆里面壁不语的仇剑,她刚要接近仇剑,风无痕立刻将她拉开,并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他们之间。
“小白,此人危险,你靠后,有什么非要接近他的事交给我来做。”
“你做不了。”白晓艺将风无痕拉开,又靠近仇剑一步,风无痕又一次挡在他们中间,“他真的很危险。”
白晓艺仰头看向一脸忧心的风无痕,直言道:“你自己瞧瞧他,有知觉吗”
“什么意思!”风无痕的视线从白晓艺脸上收回,转身望向身后草堆里一直坐立不语的仇剑。
一个武功强者竟然没有一点危险的气息,风无痕一直紧张白晓艺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他察觉之后分分钟站到了一旁。
白晓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仇剑面前,蹲下身,看向他的眼睛。
她发现仇剑的目光无神,甚至有些呆滞,似乎现在的他正处在一个和平安逸的地方,哪里没有危险,也没有仇恨,只有平淡如水的生活。
他向往那种平淡如水的生活,所以他在哪里停留了下来。
于是,造梦者吸住了他的灵魂,将他困在了哪里,如果没有人唤醒他,他会一直沉睡在这个梦里,直到生命的尽头。
这些白晓艺之前都没有察觉到,那是因为她提审仇剑的时候,他的表情和眼神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仇剑在牢里如此呆滞,被她审问的时候又变得自然许多,这说明顺天府大牢里有奸细。
而且这个奸细还是那个造梦者,他是学习了心里学里的催眠术,但是他却忽略了这一点。
看来今天造访有些恰到点上,那个濳藏在大牢里的奸细没有算到她会这么早到。
想到这里,白晓艺连忙起身,拉着风无痕就出了牢房,顺手牢房门上锁。
风无痕看着她这波操作很是纳闷,但没有插嘴,静静地配合着。
这时,靳松和牢头打开一桶凉水,看到他们从牢里出来,靳松问道:“白通判,我们这是要走吗”
白晓艺点点头,她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招呼牢头往外走,她边走边说道,“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牢头听得一头雾水,跟在他们身后的靳松和风无痕也是云里雾里。
第一次他们觉得自己智商不够。
——
“升堂!”
顺天府大堂,白晓艺一身红色官服,六品乌纱下一张精致灵动的脸,表情凝重,似乎正在算计着什么。
轩辕瑾一袭深蓝色云锦,俊脸一贯的冷漠,坐在旁边的席听位上,手中翻看着升堂前白晓艺递给他的一本医书。
一旁就坐的顺天府官员一脸懵逼,堂下衙役捕快个个精神抖擞,表情严肃。
有官员暗自窃窃私语,“这白通判忽然要升堂,可她却一直不开口说话,还在那儿自个沉思,到底要干嘛”
“可能等待什么。”有人解答。
“那究竟等什么呢也不交代一声,真是!”
有人指了指翻看医书的瑾大人,小声警告,“大人还没说话呢,你消停的点。”
闻言,那些官员连忙闭嘴。
没多久,靳松和风无痕拖着一个被打得鼻青眼肿的中年男人上堂,这个男人穿着顺天府大牢狱卒的衣服。
靳松和风无痕将此人丢在堂上,拱手向正堂大人禀告:“回禀白通判,此人就是章勇。”
白晓艺回过神来,看向跪在堂下颤颤巍巍的章勇,没有出声。
章勇被打的脸有些红肿,低着头不敢看白晓艺。
他被丢到众人面前,然后被压着跪了下去,“自己交代吧!”
章勇依旧低着头,“小的章勇,是顺应天府大牢里的一名狱卒,前些天仇剑被抓的时候,有个黑衣蒙面人去了小的家,给了小的五十两银子,还教会小的一些迷惑人心的招数,让小的帮他迷惑仇剑,他说只要仇剑成为李贵大人灭门案的替死鬼,他还会给小的送来五十锭金子作为酬谢,白通判,这就是全部实情,请您明察,小的家里老母生病,没钱买药,才.....才鬼迷心窍,求白通判和各位大人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没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