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却为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招惹了寒冰床,复制了另外一个自己,还因为灭掉自己的复制品而身受重伤,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梦,也不是幻,看来她是遇到了真正的克星。
杜连芳环顾四周,除了吉祥如意她的两个陪嫁侍女外,其他四个侍女躲得远远的,似乎只是害怕发怒的她,又似乎是畏惧她的身份。
跪在杜连芳前面连连磕头的王凤芝满脸惊恐,生怕她会弃她不用。
“别磕头了,哀求瞧着晦气。”
“是!”王凤芝低着头,浑身颤抖。
而杜连芳放松了一切神经悠悠闲闲的躺在躺椅上,水润的眸微微眯着,唇边漾着一抹浅笑,好像在嘲笑王凤芝。
顿时王凤芝心中涌出一股恶气,不过她不敢公然显露在脸上,只能埋藏在心里,等待着这些怨恨滋长发酵。
杜连芳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起身,一巴掌煽在了王凤芝的脸上,“姓白的和瑾王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提醒哀家”
王凤芝捂着被煽疼的脸,看着怒气冲冲杜连芳,眼泪汪汪,“臣妾之前说了,可是太后还是依了王爷的意思,侧封了那姓白的通判一职。”
杜连芳低头,看着跪倒在她面前的王凤芝,眼中笑意更深,“你还挺会拆哀家的台,不过,哀家记得没错的话,提拔姓白当官可是你的主意。”
“我....”王凤芝欲言又止,她惊恐的看了杜连芳一眼,冒死为自己辩解:“太后娘娘,我建议的只是给她一个芝麻绿豆的官,让她为您办事,万万不敢为她求得通判一职。”
下一瞬,一把森寒的上方宝剑架在了王凤芝的脖子上,顿时王凤芝被吓的吱哇乱叫起来,“啊,太后娘娘,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啪!”杜连芳一巴掌甩了过去,世界安静了。
杜连芳看也不看地上昏迷的王凤芝一眼,尊贵的头颅高傲的昂着,盯着那些畏缩在远处的侍女太监。
“今儿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要是除你们之外的人知道,哀求一定会让你们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杜连芳说着顿了顿,眸中灼烧着邪恶贪婪的目光,“只要哀家找到龙雕,哀求就将是南朝未来的皇,至高无上的女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母后.....”幼帝轩辕平躲在屏风后怯怯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眼通红,难以置信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不敢哭出声,害怕惊动了那个上一秒还是他最亲的母后。
她如果知道他躲在屏风后,听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轩辕平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直到殿中没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他才敢从屏风后站起身,一路簌簌发抖的回到景阳殿。
如果不是瑾王侧王妃王氏安排这个局,轩辕平这辈子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母后想要谋他这个亲儿子的皇位。
坐在景阳殿皇位上,轩辕平全身依旧抖过不停,他感觉自己自己在这个皇位上坐不了多久了,虽然他不是一个贪图皇权的人,但父王在临终时的托付他都犹记于心。
“平儿,答应父王,一定要守护好我们轩辕家族的百年基业,绝对不能让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有机可乘。”
这些年,轩辕平一直日防夜防,每晚都不能睡一个安稳觉,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觊觎皇位的人竟然是他的亲娘。
除了太后觊觎之外,还有蓝亲王,景王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瑾皇叔却是个例外。
父皇驾崩之后,瑾皇叔就离开了南都朝堂,去了顺天府,他似乎只喜欢官场,对皇权没有一丝眷顾。
现在似乎也只有瑾皇叔能够帮到他找回龙雕,稳固皇位。
想到这里,轩辕平喊来了贴身的小太监文正,两人密谈了一会连夜溜出宫。
——
顺天府玫瑰园。
白晓艺坐在书房里一筹莫展,从昨天到今儿早上,出去办她办事的风无痕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