濳龙看了弟弟一眼,回道:“因为案子后面的主谋。”
在渊微微一愣:“什么主谋”
濳龙压低声音道:“你以为鲁荷和踏水无痕的死那么简单吗”
“还有别的隐情”
“嗯!”
“具体在哪里”
“李安!”
“他不是说喜欢兰花,不想兰花被踏水无痕夺走吗”
“那是借口,试问,一个青-楼女子,李安那种有钱人怎么可能在意。”
“你的意思是李安的背后有人指使,但那个背后的人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闹事情,为了不让大人坐稳这个顺天府知府。”
“是景王”在渊俊脸微寒:“上次下毒,这次又整出这么多事,真是无法无天了。”
“景王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真正的.....”濳龙欲言又止,他没说出来,在渊心里也有了数。
真正的幕后指使是芳华正茂的太后娘娘。
她这么做是想一步一步的将瑾大人逼回朝堂,为她所用,为幼帝坐稳龙椅。
曾经,多么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却怎么也没想到,经过权势的洗礼之后,变成了今日的陌路人。
权势让人黑了心肠,再也记不起当初那人的好。
为了站在权利的顶端,不惜牺牲自己最爱的人,这样的女人太可怕,在渊打从心底里憎恨,更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值。
就在在渊内心愤愤不平的时候,濳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听到没,前堂有人击鼓。”
在渊细细一听,真的听到击鼓声。
正在后厢房里寻找小白的瑾大人也听得击鼓声。
他立刻从厢房里走出,快步出了刑厅后院,直奔前堂而去。
这时,书房里的信任推官已经去了正堂,衙役分别站在大堂两边,师爷立在记录案边,整个大堂气氛严肃,透着一股子压抑感。
白晓艺被掌柜的扣押上堂,看到堂上做的推官后一脸的失落。
怎么这么快就换新官了!
瑾大人呢
不会是走了吧
要是真的走了,那她岂不是要真的坐牢
不,她不要!
就在这个时候,推官大人惊堂木一响,吓得白晓艺双腿一颤,很自觉的就跪了下去。
膝盖碰到冰冷硬邦邦的地面时,那股痛感真他妈的疼。
白晓艺皱皱眉,没敢叫出声。
掌柜的将抒写好的状纸呈上堂交给师爷,由师爷待转给推官大老爷张漾。
张大人看完状纸,惊堂木又是一响,质问白晓艺,“堂下被告姓甚名谁,一一给本官道来。”
白晓艺忽然想起,她曾经和瑾大人说过,她叫白晓艺,后来瑾大人为了好记就喊了她小白,不如,她现在就用自己的真名,或许瑾大人还没走呢。
想到这里,白晓艺立刻伸直腰杆,微微垂头,大声的回复:“回大老爷的话,民女白晓艺,对掌柜的在状纸上写的罪名供认不讳,不过,您关民女去大牢的时候,能否告知民女,瑾大人是否还在刑厅,唯一的请求,还请大老爷成全。”
张漾闻言微微皱眉,“白晓艺,你在悦来客栈白吃白喝,已经是胆大妄为了,还敢打听知府老爷的行踪,你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啊,杖刑二十,以儆效尤。”
张大人话落,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拖着白晓艺就要去行刑。
白晓艺挣扎着叫道:“喂,大老爷,我都认罪了你还打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为官之道。”
掌柜的的在一旁说道:“大老爷,这姑娘是逃婚出来的,也是可怜人,您就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免了这二十杖吧。”
张大人冷哼道:“这里是公堂,她如此胆大咆哮,二十杖不能少。”
听了张大人的话,衙役们拖着挣扎不休白晓艺到正堂中间。
恰巧这一刻,轩辕瑾轻步从大堂后门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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