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是这辈子都记得。 ”阿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框,他是个老实人,手指搭在手指上搅了几下,能看得出来心情依旧紧张:“我阿妈真是被赶尸人给偷走的,当时我虽然晕头晕脑,整个身体就在地上拖着爬,那赶尸人是个坡脚。”
阿查点点头,自己确认:“没错,就是个坡脚。”
老鳖搓搓下巴:“你们说全都动不了,困的要命,说不定是给下药了,只不过着也说不通,听说过偷男孩女孩的,那要的都是活人,怎么会有人没事盗窃老人家的尸体赶尸人赶走的尸体又能干啥”
阿查忙说:“说的是,后来我走访了好几家,发现那天晚上许多人家都出了同样的事,我们曾经一起联名跑去警署门前,可警署说这种案子带着一股邪气,他们嘴上应付了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回来路上,朱四月看老鳖的脸色阴一阵子沉一阵子,他笑着戳了老鳖一下:“师傅你不会是又开始犯轴了本来说好了就当去听个热闹,你好像还真上心了。”
“他们都说那天晚上困的不能自控,301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西方的药,好像叫什么安眠药。”
“知道。”
“这种药有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
“你问这个干啥”
“把他们的困跟赶尸人偷尸体的事连在一起,总觉得除非是用了妖法,那就是提前被下了药。但是他们都说犯困的一点点发生的,妖法应该做不到这样,也就只有下药一种可能。如果是下药,就需要里应外合,就算不是里应外合也至少是个预谋。”
朱四月点点头,老鳖一拍大腿:“这件事不简单啊,301现在咱俩再去一个地方吧。”
老鳖带着朱四月去找这一片专门给死人穿衣服化妆的龙婆。
龙婆是个独眼龙,膝下无子无女住在一处很狭窄的房子里,每日帮人做些大小人,送钱,化妆,穿寿衣,搬运尸体这样工作。房间总是幽暗的,里面到处都是新制作的纸扎小人。老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