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李先生李晨!李大花魁!咯咯....”
“啊”
不知道周梦娘唤了我几声,待我从梦幻中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还拍打着我的肩膀,挖苦我说口水都快落脚面了。
对此,我显得很尴尬,又笨拙的用干笑去掩盖这份尴尬。
周梦娘声音不大,但也足够办公室内的人都听得见,甚至我还有些胆怯的瞄了楚菲一眼,只见她含羞带怒的白了我一眼,似是埋怨,似是嗔怪。
看了看一旁书桌上的清秀小楷,再看周梦娘手里提着毛笔,我瞬间对今天这场所谓的踢馆比试,有了浓厚的兴趣。
来者到是谁什么人,能让楚菲这么上心
可能是相处的久了,也可能今天的楚菲比较亢奋,所以当看到我的疑惑目光时,她拂了一把秀发,轻轻开口给了我一个答案。
“东南亚朱氏洋行,听过吗”
“这个...不太清楚...”
“枉我浪费口舌,真是对牛弹琴,哼!”
这个楚菲!
说我没见识便罢了,还一怒其不争的样子,这明显故意找我茬吧
“呵呵,楚总您看今天这活怎么干咱们怎么整”
“干什么活整什么说什么胡话呢谁又让你来了”
“咦之前穿山熊说有人来踢场,让我好好发挥狠削对方不要留面子的...穿山熊人呢”
面对楚菲一连串的质疑,我下意识的回身,想着让穿山熊解答一番,结果这莽夫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哟,李先生,你怕不是专程早来,想看看小姐的舞姿,过饱你的眼瘾吧哎哟大男人直来直去多潇洒,找那些蹩脚借口多没意思,是不是”
“不是!真的...是那穿山熊,就、就那个臭膀子玩意儿,是他,是他硬拉我来的,我本来还有事呢,真的!”
我说的完全是事实,可是楚菲却一脸淡漠,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得,周梦娘的表情,也是含蓄中带着调笑的意味。
“楚总,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
“哎,李先生别急着走,既来之则安之!”转过头,周梦娘拉着我对楚菲说:“小姐啊,您的闺中密友喜好文艺,咱李先生也正巧是艺术大家,所谓投其所好,让李先生留下作陪也不失文雅之趣啊。”
“话是没错,就怕有些人啊...唉,不说了,让人操心...”
说着,楚菲别过头去不看我,可纤纤玉手却敲了敲桌角,周梦娘手疾眼快,笑着过去将琴匣抱过来,十分小心的放在我的怀中。
开玩笑,这是世界硕果仅存的最后三把莫纳福音之一,世界最昂贵的小提琴,付出一百二十分小心也不为过!
当然,莫纳福音的出场,也预示着自己是别想脱身了。
看这情形,人家楚总是既有心用我办事陪客,还不肯放下身段来请,话说这主仆俩,双簧演得还真好呢!
同时我也要抗争一下,明面不敢,那就心底里嘀咕一番,到底谁为谁操心啊某些人又是谁啊
这时候,周梦娘轻轻拽了下我的衣角,貌似对楚菲问话,实则完全是说给我听的。
“小姐,安排的乐团人早来了,这曲目一直没有定下,朱小姐独爱音乐剧,您都没时间和乐团配合,这芭蕾舞该如何跳啊...”
“无妨,即兴发挥就是。”
“哎,那也要了解是什么曲子啊,这是快是慢,时间长短这些”
看着主仆俩这一唱一和,我脸上严肃,其实内心里是在发笑,俩人的真实状态我也算了然于胸,明显是有贵客到,这楚菲临时抱佛脚,又怕出错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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