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许扬帆乘着一辆出租来到国学院门口,下车时愁容惨淡,见到李大年,脸上才露出些许笑意。
自从许家出事之后,他在京都忙的焦头烂额,二叔三叔两人联合之下,他与母亲在许家几乎没有喘息之机。
若不是还有那么几个亲戚在身后鼎力支持,他现在估计已被赶出许家,家里的产业一分都得不到。
当然,许扬帆如今更在乎的是爷爷的安危,与二叔三叔对峙,不过是想替母亲拿到应得的一份,就算最后得不到,许扬帆凭自身旗下的产业倒也养得起家。
只是与李菲玲这门亲事,一直是他无法解开的难题,没有了许家的资产,当初承诺好的上亿彩礼是掏不出了,而在京都三环内的豪宅也要换成五环以外的普通住宅。
所以他很怕李震天这个老丈人临时变卦,这才想到先来找在江海李家极有话语权的小舅子,若是李大年肯出面说话,老丈人有再大的不满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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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扬帆上前散了烟,给二人各自点上,寒暄几句客套话,便开门见山,“大年,我爷爷被抓了,现在二叔三叔要霸占家产,我和母亲没有爷爷在背后支持,相当弱势,结果资产就被冻结了……”
话还未说完,李大年就伸手打断了他,“你的事我都知道,晚上还没吃饭吧正好我也没吃,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不等许扬帆再开口,李大年已经上了旁边的兰博基尼。
许扬帆没法,只好也钻了进去。
驾着车从郊区开进市区,许扬帆又提了好几次,但李大年却始终顾左右而言他,扯的天南海北,就是不说江海李家这档子事儿。
二人很快来到江海市内一个比较出名的大排档,李大年停了车,便带着许扬帆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姐夫,想来山珍海味你也吃腻了,正好陪我撸撸串,两大老爷们谈事,就不讲究啥高档环境了。”李大年笑了笑道。
许扬帆这段在京都鸡头白脸的忙活,都顾不上好好吃顿饭,此刻来到江海远离烦事,一闻摊上传来的烧烤味,还真就饿了,对李大年也不矫情,拿着菜单点了一通,羊肉五花肉腰子一样基本上都有两三斤。
李大年对这样的作风挺欣赏,越发觉得许扬帆是个实在人,又点了两箱啤酒,二人推杯换盏一番,李大年便道,“姐夫,你和大姐这事儿我门清,有些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京都许家出了事,你怕李震天反悔,希望我能帮你说上几句么。”
许扬帆酒量一般,几杯下肚已是脸红脖子粗,醉意朦胧之下,情绪也上来了,眼角泪光闪烁的道,“大年,你是个好人,我承认以前误会你了。”
李大年撸了一串大腰子,满不在乎的笑道,“你没误会,我李大年就是个败家子,但同时也是好人,这并不冲突。”
许扬帆连连应和,与李大年干了一杯又道,“爷爷这事我也没想到,京都许家现在什么情况就不细说了,我现在就怕菲玲嫁过去受苦。我爱菲玲胜过一切,其实就算这门亲事伯父变卦,我也毫无怨言!”
李大年哈哈一笑,“撸串就好好撸,别想那么多。这事儿我给你包了,李震天要说一个不字,看我怎么削他!”
许扬帆欣喜之余不由咂舌,心说这小舅子可真是个霸王,连他爹都敢削,也怪不得敢直呼爷爷许老头了!
撸串撸到心满意足之后,李大年便结了账,开车带着许扬帆回家,没成想刚开一截,就在路上遇见查酒驾的,红灯闪闪烁烁,许扬帆远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