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母亲,这么早你们怎么就赶过来了”
骊千歌在脸上堆笑,恭敬地对两人弯腰行礼。
“骊千歌,你这大礼我可受不住,在你心里哪有我这个母亲”
“母亲说笑了,千歌对您一向是尊重爱戴,不曾有过僭越啊!”
“你还不承认昨夜有那么多下人都在场,亲眼看见你把我推到在地,害得我腰部扭伤,到现在都直不起腰来,你还敢狡辩”
骊千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母亲,您真是说笑了,千歌一介女流,手不提,腰不能扛,身子骨又一向单薄,你既然说那屋里有那么多的下人,我哪里来的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到您呢”
骊千歌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又十分在理,骊真一时竟不知是谁在说谎,便沉默着继续看戏。
“你的意思是我在污蔑你不成”
“千歌不是此意。”骊千歌转头看向骊真。“爹爹,昨夜我确实和母亲起了点冲突,可那只不过是误会。母亲不听千歌解释,上来便要惩罚千歌,千歌只是为了自保才抓住了母亲的手腕。至于母亲腰上的伤乃是母亲自己没有站稳,跌在地上所致。”
“怜儿,千歌所说的可是实情”
“老爷,她说我误会了她,可昨日她漏夜不归乃是实情啊!一个尚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