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男人收起了笑,一脸冷漠的看向郑雯雯。
老郑面色铁青,举起拳头又往男人的脸上招呼去:“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遍,你说什么”
厉伟被打的鼻青脸肿,却一脸冷漠的道:“不可能!”
“你……”
老郑的拳头捏成沙包,眼看着又要打下,郑雯雯用力抱紧他的手,大喊:“爸,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不要管!”
她哽咽的看向厉伟:“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曾被张天宇那人渣强女干”
“什么,雯雯你……”
“爸,对不起,我瞒了你,但那件事我实在说不出口,我早就不干净了,厉伟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他,只怪自己命不好,我求你,求你别再逼他,这只会让我更难堪!”
郑雯雯捂着嘴,绝望的跑出去。
老郑一把扯起厉伟,目光阴戾的瞪他:“你嫌弃雯雯,难道你就干净吗厉伟,别忘了你它马就是一个强女干犯,你强女干了孙一柔的姐姐林雪,害她自杀,现在又和妹妹搅在一起,厉伟,你它马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砰的一拳,厉伟的身体被打倒在地。
余光扫到门口那抹娇小的身影。
孙一柔踉跄着后退,退进姚迪怀里,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转身跑远。
“柔柔”姚迪随后追去。
喉结一阵翻滚,厉伟翻身平躺到地上,双手打开,笑容苍凉的看向天花板。
那天,孙一柔疯了一样的跑到赢北监狱,不是探视时间,她进不去,可怜巴巴的在监狱大墙边坐了半宿。
后来,厉伟找去,将瑟瑟发抖的她抱了回来。
之后厉伟辞职,从物业消失。
孙一柔也请了3天的假,将3楼3的东西全部搬回阁楼里,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们新买的那张大床,孤零零的放在卧室里,包装都没折。
而那栋房子,再没有人去住过。
几天后,姚迪拿着行李来到阁楼,要和她同住。
孙一柔知道她只是想陪她。
……
时光流逝,日子依然要过。
夏去秋来,转眼就到了11月。
物业公司又到了催缴物业费包烧费的日子了。
姚迪拿着饭盒从水房里出来,不耐烦的按掉廖军的电话。
自从被他抓回来,她就像个犯人似的监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将手机关机,直接扔回抽屉里,阻断那些噪音。
孙一柔的桌前,小区最能传话的张大妈正半弯着腰看她填票子,物业最繁忙的时候,人手不足连孙一柔都要帮忙。
张大妈抿了抿唇,好奇的打量着她笑道:“小孙,你真和那保安分手了我听你楼上的李阿姨说,那保安是个强女干犯,之前强女干的人还是你姐姐,是真的吗你之前真不知道”
姚迪用笔敲敲桌面,狞笑着看过去:“张大妈,我听说你姑娘都快40岁了还没生孩子,她结婚也有10年了吧为什么不生孩子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
张大妈的脸色骤然一黑,拉高嗓门道:“我姑娘生不生孩子关你什么事”
姚迪冷下脸,怒拍桌子呛道:“那人家在没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有时间就去给你姑娘多找些补药,找点生孩子的秘籍什么的,少一天东打听西打听的四处传老婆舌,也不怕舌头让人割掉!”
“你……”
“好了,你的票子开好了,要开包烧费的发票去后面窗口。”
张大妈一把抢过票子,怒气腾腾,狠瞪姚迪一眼,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
姚迪弩唇,在她身后翻翻白眼。
“就她爱传老婆舌,你和厉伟的那些谣言也许就是她传出来的。”
孙一柔不以为意的笑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
自从她和厉伟分手,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问到这些问题了,她早已麻木。
她能管住自己的心,又怎么能管住别人的嘴呢
就让她们说出去吧。
物业公司人来人往,走了一些人,又来了一些新人。
几个年轻的女孩手挽着手走进来:“我听说,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