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按照字条上写的一拉沈翘,坐在她身边,语音里却带着羞怯:
“你的性子,越发娇惯了,早起就是跌了扇子,我不过说了那两句,你就说上那些话。说我也罢了,那个什么……人好意来劝,你又拉上他,你自己想想,该不该”
成昼并不知袭人是个丫鬟名字,一紧张想不起来了名字,只好略过去。
沈翘看到老师们有几个皱了眉头,赶紧拔高了声音道:
“什么人爷您自己起的名儿还不好意思念么说什么花气袭人知昼暖,哦,您名字里有个昼字,她伺候得好,当然知道您暖不暖了。“
老师们相互看了看,呦,台词改了,难道成昼刚才是故意没说出丫鬟袭人的名字
成昼也知道自己露怯了,一看她好像又给圆了回来,紧绷的神经松了些。
又看沈翘红唇微撅,拈酸道:
“我是个不会伺候的,让他们会伺候的打发你洗澡去吧。”
成昼轻松了些,笑道:
“我才又吃了好些酒,还得洗一洗。你既没有洗,拿了水来咱们两个洗。”
沈翘摇手笑道:
“罢,罢,我不敢惹爷。还记得碧痕打发你洗澡,足有两三个时辰,也不知道作什么呢。我们也不好进去。后来洗完了,进去瞧瞧,地下的水淹着床腿,连席子上都汪着水……“
她嬉笑怒骂,将晴雯的俏丽和尖利演得淋漓,场上几个考官频频点头,也乐得一对颜值颇高的少年少女飙戏。
成昼笑道:
“既这么着,你也不许洗去,只洗洗手来拿果子来吃罢。”
沈翘笑道:
“我慌张的很,连扇子还跌折了,那里还配打发吃果子。倘或再打破了盘子,还更了不得呢。”
成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