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远,二人如同清风拂柳,掠影浮光般,来到休息室和院墙的夹角处。
寒玉侧身来到休息室的窗子旁,向着里面一看,只见里面有一个守卫,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桌子上有一捧花生米壳,守卫的肚子和大腿之间,抱着个小酒坛子,看来是有些喝多了。
休息室和院墙的这个夹角很暗,而又完全遮住了院内的灯光,以及天上的月光。寒玉略一思索:“就这儿了!”
寒玉心想:“守卫睡了,就是他再醒过来,也绝不会想到,有人胆大如斯,在他的墙外挖地道。”
寒玉说干就干,很快在夹角的墙根下,挖了一个地洞,接着向里面挖了进去。当寒玉和萧山远钻进地洞不久,从远处院墙的拐角处,探出来一个脑袋。
脑袋的主人是一个守卫,他喝了些酒水,刚才尿急跑出来撒尿的。院内的茅房,有些绕道比较远,再加上院内巡查的护卫多,他不敢随便乱撒尿,所以就跑到院外的墙角来方便。
要是寒玉知道自己的行踪,被一个尿急的家伙给发现,估计非把他的,给剁下来不可!
聪明如寒玉,这次却有些失算了。这也不能全怪寒玉,原来休息室里的桌子上,除了花生壳以外,连碗筷杯碟都没有,而椅子就只有一个长条凳子,根本没有一点儿第二个人的迹象。
站在墙角这个守卫,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阵儿,最终他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守卫轻手轻脚地回到休息室,一推桌子上的守卫,说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