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润
蓦然万分担忧,不仅为自己,也为顾永骐。虽说我不愿意见到顾永骐,但顾永骐有什么不测,我岂会心安立刻想通知顾永骐,让他想办法撤股离开江城,可我拿起电话竟不知怎么联络他。马上拨着李明诚的电话,拨到一半的时间,我颓然地放下电话,深更半夜给李明诚说这事,不要说李明诚会诧异,就连我自己也觉得不正常。
&
nbsp; 心情烦杂,起床站在窗边看清淡的下弦月,弯刀样的下弦月如我处在下风的处境,一片凄凄。
思虑良久,拿起电话给周子晖打电话。
周子晖睡意朦胧不满地说:“冯珍珠,你晨昏颠倒地玩命,可不要破坏我的生物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轻声说:“子晖哥,你娶我吧。”
周子晖含糊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珍珠,你没发高烧吧你神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我叹口气说:“子晖哥,我说得是真的,不过是让你和我做戏,你先和我订婚,让我缓上一口气。”
周子晖语马上气温和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仔细把情况说了一遍,我刚讲完,周子晖就埋怨我:“珍珠,我早就让你卖掉公司到来,你偏偏要在江湖闯荡,这回你知道江湖的险恶了吧!别以为你不招惹人就会天下太平,这世界有太多的弱肉强食。兔子只吃它的草,可老虎不会因兔子与世无争,就放过它不吃它。动物界如此,人类也是换汤不换药,若都是谦谦君子礼让三分,美国也不会用强权手段称霸全球了。”
我默默无声,周子晖接着说:“珍珠,我明天上午过来,我到江城前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我轻轻又说:“子晖哥,我还想托你一件事。你画廊里有没有近代名画家的字画,三万块左右的,若有我想买一幅。”
周子晖淡然地说:“珍珠,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送你一幅。”
我缓缓说:“子晖哥,不是我要,我买来送人。”
周子晖含糊地说:“好吧,珍珠,我明天带来,你早点睡。”
在床上闭目养了一会神,按时到了公司。李明诚他们已到了公司,等着告知我这几天的情况。我们公司连补缴税款带罚款缴纳了近四十几万,原本按税法的规定,罚款最少是补征税款的一倍,后经刘世林的相帮,冯海兰的斡旋,象征性缴纳了几万元罚款。
我个人账上的三十万原本是筹措给大嫂的,经她这么一弄,钱化为乌有。本来上缴国家的税款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历年的税款一次缴清又多出完全可以避免的罚款,心疼不已。只得告诫自己以后要加强纳税意识,不能重蹈覆辙。
公事说完,我不经意告诉李明诚他们,我明天订婚,让冯海兰落实酒宴和准备工作。
我这话一说完,他们神情各异地看着我。
一眼李明诚的焦虑,付陨的愕然,冯海兰的惊诧,只说一句:“冯姐,这两天你所有的工作全停下来,把我的订婚场面弄热闹些,我们公司在江城所有的往来单位全部通知到。”
冯海兰马上问:“冯总,要不要通知金田的刘总”
我慢慢说:“冯姐,下午我和你去金田公司一趟,我亲自告知刘总我的喜讯。”
说话间,花店铺天盖地的玫瑰又送到我的办公室。李明诚忧心忡忡看着玫瑰花,我马上笑着说:“李哥、冯姐,我马上就不是老姑婆了,你们难道连句祝福的话也不送给我”
李明诚勉强说:“珍珠,祝你们幸福,你和周子晖结婚后跟他到生活吗”
付陨和冯海兰立刻看向我,我平静地说:“要看情况,如果公司没有我照样经营得很好,我可能会离开江城。”
付陨犹豫好一会才说:“冯总,周子晖是个好男人,你们若是结婚两地分居也不合适,你不要因为我们的缘故勉强留在江城。”
冯海兰也担忧地说:“冯总,两夫妻不在一起共同生活,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你先考虑你的幸福,我赞成付陨的话,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不要顾忌我们。”
听着他们体谅的话语,我又一次受到感动,心又被猛烈得撞击了一次。他们没为自己的处境考虑,反而替我设身处地着想,我却不止一次想打退堂鼓离他们而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