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有七个兄弟姊妹,我本想挨家去找他们,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必须开个家庭会议解决这事。
后来想我父亲肯定在回苏北的途中,等父亲回来后,看看父亲的意见再做打算。
回家后,马上挽起袖子打扫卫生。我家虽然现在不常在苏北住,但和其他在外乡的苏北人一样,都在原籍修了一栋楼房。
忙了近三小时才把三层楼的房子打扫干净,又赶紧上街买菜做饭,等会父亲和母亲回
家也有口热饭吃。
晚十点父母赶回了家,我赶紧给他们热饭菜,父亲没怎么吃,问:“珍珠,你大嫂家是什么意见”
我斟酌再三,说:“爸爸,只要大嫂放弃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就按大嫂说得数,给她一百二十万,您看怎么样”
思虑片刻说:“珍珠,公司现在正是上台阶的时间,时不待人,机遇也不可轻易失去。周子晖对你说的话,我认为很有道理。真等国家大改革来临,千军万马争抢独木桥,那时我们公司生意恐怕就不好做了。先不说凭空多出无数的竞争者,就是各厂家变革销售模式,我们公司就难以应对和招架。再则公司资金非常紧张,就算给你大嫂一百二十万,也不好筹措。”
我略略犹豫着说:“爸爸,我觉得我们思想要开放一些,看如今的形势,拥有一个团结的团队,比单打独斗更有优势。”
父亲深深地看着我,我冷静地和父亲商量:“爸爸,我想把我名下的股份卖百分之十五给公司重要的员工。”
我这个想法也是考虑了很长时间,虽说我们公司无需他人入股,经营也比较稳定和乐观,但完全靠支付薪水给李明诚他们,我觉得有些欠缺。虽然他们尽心尽力打理公司,但做公司的主人和公司的员工有很大区别,让他们入股进来,不仅是回报于他们,更是为适应国家即将到来的大改革奠定基础。
我们公司是家族公司起家,管理层的眼光因出生和环境,看问题的冯式几乎是一样的,因此有局限性和受制性。若日后真有不可计数的生力军出现,这些生力军不乏拥有专业知识和眼光的人,恐怕我们公司抗风险的能力会非常薄弱。我现在急切要做得的就是打造一个优秀的团队,把我在公司领头羊的作用逐渐淡化,直至公司没有我,仍然能正常的运作。
父亲长久没有说话,我也知道让他转变观点不容易。原本我们家行事可以一言堂,若是有股东,处事上多少会受到制约。
我静等父亲权衡,没有多话。
父亲好一会露出疲态说:“珍珠,爸爸老了,跟不上现在的形势了,分股你就看着办吧,但比例要降一些下来,就百分之十吧。”
我长长出口气说:“爸爸,那就先把卖股份的三十万预付给大嫂,余款我去想办法,一个月付齐,您看如何”
父亲点头,我们简单地吃过饭,一家三口马上到大嫂家,谁知却吃个闭门羹。
我压住怒火给大嫂打电话,大嫂电话已关机。马上给大嫂的父亲打电话,几通电话后,大嫂的父亲才接电话。
“珍珠,我也不知道彩玲到哪里去了先付三十万不行,钱全部划到彩玲账户上再谈条件!你们不用找这个亲戚、那个亲戚来做工作,我们见钱再说话。”
“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给你们那可不行,你们可以经常来看小豪和娜娜,等小豪和娜娜长大后,让他们自己选择。”
父亲急得抓了我的电话:“彩玲爸,怎么说我也是小豪和娜娜的爷爷,钱我们来想办法,我现在看看小豪和娜娜行不行”
没想大嫂父亲一口回绝,没有半点松动的口气,我看着父亲急气的脸,胸口压抑的难受。
我见过爱钱的,却没见过如此薄情寡义贪财的人!此时我的倔劲也窜了出来,脸上也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我从我爸手中拿过电话,笑道:“叔叔,钱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但若是不把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交给我们家,我绝不会划款。”
我无比坚定地争取小豪和娜娜的监护权,不是我心狠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