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苓山上。
王舍予和夏令拿着两大包的柿子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已经累到瘫痪了。
“好累啊!”
王舍予从瓷壶中倒了水,一饮而尽。
他还以为他跟夏令回来的时候,耳卷会已经在家里等着。没想到都已经临近傍晚了,她还没有回来。
该去启智班接两个孩子和回来了,想想还要走一大段的路,双腿都有些颤抖。
唉。
一边觉得两个孩子成长的速度太快,一边又觉得他们有点太小。
矛盾。
居类山上。
庵寺开始用晚饭,方润和巫马思吉在饭桌上面没有能看到景暮大师,方润还想要问一下景暮大师海蓝的事情。
没想到长久走了,景暮大师也不在庵寺里了。
码头。
耳卷费力的搬着箱子,自刚才知道了这木箱子之中装的是什么东西以后,就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尽了一般。
“耳卷,你没事吧!”
跟耳卷一同搬箱子的女人出声问道,她声音比一般的女子要更为浑厚,听起来就像是老实的庄稼人,若再看五官长相,比平常女子更为黝黑的皮肤,高大的身材,手掌内侧的茧子,看起来不是特别明显,但一高一低的肩膀,便可以确定,这人是朴实的。农闲的时候靠卖力气为生,十月其实算不得农闲,五谷丰登,四季如春的纵央国虽然不比宗槐国的粮食丰产,可有些宗槐国没有的瓜果蔬菜,宗槐国这个时节正盛产。
自刚才耳卷见过这批货物的掌柜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
女人猜了半天也猜不出来那掌柜的见耳卷做什么。耳卷在平常的女子当中,样貌算是精致的了,可跟她一同抬箱子的女人一对比,有些瘦弱。
这女人怎么想,这掌柜的也应该找力大无穷的她啊,怎么会找耳卷
“没什么,有些累罢了。”
耳卷的话刚刚说完,女子已经把两个人一同搬着的箱子扛在了肩膀上面。
“你……”
“无妨,我力气大,把你的那一份都搬了就是了。”
女人知道这箱子里的东西金贵,扛在肩膀上的时候,跟扛麻袋不同。现在肩膀上扛着的箱子稳稳当当的,没有丝毫的摇晃。
——纵央国的烟草,聂小姐觉得哪家有这个能力卖给我
——这些箱子下面都抹了药粉,聂小姐没察觉到吧。
——聂小姐觉得这些药粉的效用是什么
……
梦符的话在耳卷的耳朵里不断回想,她手中没有搬着的东西,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支撑,脚下踉跄了一下,伸手虚晃了一下才站稳。
效用是什么
她不知道。
但是烟草对于纵央国的皇室而言,是不可泄露的。
哪家有能力卖烟草。
心中有一个答案,耳卷却不敢揭开。
刚才那两个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母亲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下落的。
烟草这种东西,母亲藏的私密,怎么可能会卖给那两个姐妹
母亲……
呵!
那个杀死父亲的女人,怎么还能算的自己的母亲。
耳卷在一旁的石阶上坐下,来来往往搬箱子的人看了看那个单独搬箱子的女人,又看了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耳卷跟那个女人怎么了,她们只要尽快把这些箱子搬完就可以了毕竟搬这些箱子得到的工钱,实在是太过让人眼红。
她们也不是没有猜想这些箱子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份量并没有很重,但是却可以得到那么一大笔的工钱。
就算如这些勤劳朴实的女人,也都明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一边好奇箱子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边又强忍着这种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她们的性命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中,并不比一只猫值钱多少。
而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的耳卷,看着来来往往搬箱子的人们,除去她,还有九个人,这九个人就是九个家庭啊!
耳卷的手有些颤抖,她明白不是刚才搬箱子脱了力,而是因为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