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聂家是养蛊的大家,弓家也是。巫马星霜的父亲弓扬从小在弓家长大,耳濡目染,怎么也清楚明白一些,她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巫马星霜在皇宫里比她还要危险。
“那子蛊…在谁的身上”
聂意试探的开口问道。
喵十听到问题,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看向自家主子,子蛊在巫马星霜身上这件事情能不能跟聂意说
虽说聂家和弓家都养蛊虫,但终归是两个分开的世家,有没有竞争。就像是主子的农庄牧场跟别人家的农庄牧场,自家牧场若是有生病的,农场有枯萎的,别的牧场农场的人肯定是要瞒着的。
长久收到喵十的目光,对聂意开口说道:“是巫马星霜。”
长久直接开口说道,喵十觉得主子说出口无妨,有些事情主子比她通透,能不能说,主子有她的把握。
“四皇子”
聂意听到巫马星霜这四个字的时候,心中大惊。
四皇子的亲生父亲可是弓家的弓扬,如果痴意蛊的子蛊在巫马星霜的身上,那她面前的这个女子到底跟巫马星霜什么关系
为什么痴意蛊会种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
她们身上的痴意蛊又从何而来
是弓家的蛊虫还是其他家世养的蛊虫……
“确实在巫马星霜的身上。”
喵十对上聂意的目光,对于巫马星霜的称呼让聂意皱了皱眉头。
按照礼节,长久身边的人应该称呼巫马星霜为四皇子的吧。
“那蛊虫是从何而来”
聂意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扣着,眉头微微皱起。
“是巫马星霜从弓家弄到的。”
喵十回答。
聂意原本就拧着的眉头皱的越深,如果蛊虫是弓家而出,那弓扬那边怕是知道的。
弓扬知道巫马星霜从本家里拿了痴意蛊,不可能不闻不问。如果是什么会害人的毒虫,弓扬可能不会问太多,但是痴意蛊,有可能会直接伤到巫马星霜自己,再不能挽回的蛊虫。
“这两天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聂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喵十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不是还在说痴意蛊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说遇到什么人
“应该没有,她这两天一直待在府宅里。”
长久替喵十开口回答道,喵十听到主子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
“聂家主的意思是巫马星霜的父君,已经知道巫马星霜身上有子蛊了”
喵十心中虽说隐隐有这种感觉,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确定。她这几天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所以巫马星霜的父君可能只是知道子蛊在巫马星霜的身上,还不知道母蛊在她的身上。
巫马星霜还没有告诉他的父君。
他是准备自己扛吗
“也许不止知道子蛊在四皇子的身上,怕是已经知道母蛊在喵十身上了,弓扬的手段,我还是略有耳闻的。”
聂意的模样不像是只有四十岁,倒是有些像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疲态,似是经历过什么大灾大难。
“可…可巫马星霜是他的孩子啊!”
喵十听聂意的意思,弓扬会对巫马星霜动手巫马星霜是皇子,他怎么能对皇子动刑
巫马星霜细皮嫩肉的,性格又有些倔,如果真的把她供了出来,怕是也熬了一段时间的苦刑。
是见血的苦刑,还是不见血的会不会留疤有没有很疼
喵十的脑海里已经把四围能用的刑法全部都想了一遍,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重重地压住,喘不过气来,不能呼,也不能吸。
“孩子又如何!弓扬的身后是整个弓家。”
长久拿茶杯盖在桌面上敲了敲,提醒喵十。
喵十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抽空,无力的坐在凳子上,面无表情,眉间染了愁苦。
巫马星霜在皇宫里怎么样了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没有痴意蛊,三斤和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