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走到祠堂门口,深呼吸了几下,才推开祠堂的大门,里面守着的仆人看到是长久来了,起身离开祠堂,顺便关上了祠堂的门。
长久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拿了求名分的签筒,把里面的签子全部拿出来,挑了一个丢进签筒,然后摇了摇,签筒里唯一的一根签子掉在地上,签子上写的是正夫。
长久给列祖列宗磕头三下,拿着签子去了祠堂隔壁。
让人把方润的名字写在族谱上,名正言顺的写在她名字的旁边。
长久拿着签子回到方润住的屋子,一路上的大红色灯笼很是刺眼,长久捏紧手中的签子,灯笼是大红色的,喜字是大红色的,哪怕明天的轿子是八抬大轿,李季穿着正红色的婚服,都得不到正夫的位子。
“方润。”
长久回到屋子里,屋子里没有点起烛火,黑黢黢的,长久走到床边,喊着方润。
“好渴。”
床上的方润听到长久的声音,沙哑的开口。
长久快步走到桌子旁给方润倒了一杯水,水已经凉透了,唤了仆人换温热的水过来,同时给屋子里点了烛火。
拿了温水的长久送到床上方润的嘴边。
方润着急的一口气喝完,长久帮他顺着后背,却觉得方润身上潮潮的,热热的。
“发烧了吗”
长久抬手摸了摸方润的额头。
“现在已经不烧了。”
喝完水的方润嘴唇在烛火下有着光泽,长久情不自禁的一口咬住,还待在屋子里伺候的仆人看到以后,低着头离开房间。
不假思索咬住方润嘴唇的长久心中一惊,意志力方面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现在却忍都忍不住了。
方润看出长久的呆愣,推开长久。
“别多想了,是我之前给你熬的药粥。你之前喝的拿着补药没有疏解,全靠功力压着,有一天身子会拖垮的,喝的药粥以后功力再压不住了。”
长久听了方润的话把压在床上:“原来是你给我下药了啊!得不到我的心,先得到我的身体。”
长久说的话让方润的脸发烫。
“给你看个东西。”
长久把在祠堂求的签子拿给方润,方润看完以后瞪了长久一眼。
“怎么老天爷让你当的,你命里不能放小侍,又不怪我!要不你去别人家的祠堂试试,看能不能当个小侍。”
长久的话让方润用力锤了一下她的胸脯,捶完以后长久眼里的欲火更重了,方润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方润!”
长久把方润抱到自己怀里撒娇道。
“我都是你的正夫了,你还叫我方润!”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我改就是啦。”
“要看你想叫我什么。”
重要的是你心里有没有我,要怎么对待我,而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对待我,我想的终归不是你自己本身。
“嘴巴水灵灵的,眼睛水汪汪的,以后叫水水好啦。”
长久给方润起的昵称,方润藏在长久的怀里偷偷的笑着。
“水水,你的身子能受住吗”
长久在方润耳边低声说道,呼吸打在方润的耳边,方润感觉腾的一下,他浑身都变得滚烫,比发烧时还要热。
“不,不行…明天,明天你还要跟李季…今天晚上别闹了。”
方润的话让长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
“院子里那么大动静我怎么会不知道。”
不止是院子里那么大的动静,还有石甄来找过方润。方润没想到他进去石府以后,再进新人会这么快。知道长久是因为自己才会娶李季,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对不起。”
长久的话不知是对方润说的,还是对四年前的长久说的,方润伸手环住长久的腰:“我知道你不会只有我一个人的,从遇见你,我就做好了准备。不管以后你身边有多少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待我好是真的,心里有我是真的,我便很满足了。”
方润知道长久是没办法明白他的,他在山谷里守着那一张张画像发呆,看着那一封一封的信幻想的时候,他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