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先前在天目村被搜身的时候,他把这些东西都藏在哪儿的,一会儿又拿出一个防风打火机,他点燃地上的木屑,先稍微炙烤了一下火把头,将松膏里的水份挥发得差不多了,再把火把伸进火里,一下就点燃了。
我和眼镜依样画葫芦也点燃了火把。
虽说是火把,可这火光也就和蜡烛差不多,实在是有限得很,涯叔踩灭了火堆,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我拿好手里的钢叉跟在他后面。
一进洞,钢叉立马成了最大的累赘,因为洞口本来就低,需要弯着腰艰难前行,而钢叉又有一米来长,拿在手里,不是捅到洞顶就是戳到了地面,另一只手又要拿着火把,极其的不方便。
只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就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洞穴潮湿得不行,身上全被水汽打湿了又黏又汗,路面也滑,更要命的是,这洞竟然越走越窄,一开始我还能将就着半弯着腰,这才走了十几分钟,已经几乎是匍匐前进了。
“前面的,歇一歇,老子走不动了。”眼镜在身后喘着粗气出声喊到。
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