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褐色的陶缸,地上挤挤挨挨的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甚至嵌了一些稍小的陶缸在四面的墙壁上。而每口缸的缸口上都蒙有一块鲜红的方布,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酒窖,只不过这里没有粮食酒的清冽醇香,入鼻皆是难闻的腥臭味,一闻之下直冲脑门,耳中轰然作响,这古怪的味道我是闻过的,就在李雪霜他们身上。
我当时在他们身上闻到的就是这样的一股腥臭,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现下还是救人要紧,我跳出缸外,问到:“你在哪儿”
急促拍打陶缸的声音从地窖的西南角传来,我奔过去,一把掀开了红布,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缸里装的是那张老照片上的哪一个人。
恶臭随着被掀开的红布扑面而来,在大量纠缠密布的黑色毛发中的那个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了。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棍,和人彘一样,人棍的双手从肘关节处断裂,双腿被齐膝砍断,陶缸不知道多久清理一次,底下全是粪水,他快速敲打在缸壁上的手肘,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