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病治好了,心却死了,死在那段曾经里。她把心层层包裹,不再放一人进来。
那么白逸呢他又怎么样的感受和她当时一样吗
简曦不是八卦的人,不会主动打探别人的感情,但她知道白逸过得并不好,那天街上偶遇,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那个清隽优雅,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满脸憔容,不修边幅地醉倒街头。
堂堂欧洲白家继承人,如此颓废姿态,若被媒体刊登,定然上头题、热搜。
此事再传回欧洲,必然掀起一番风雨。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讲鬼,姗姗来迟的白逸带着疲意进门。
佣人把白逸领至茶室,待他越过自己进去后,才退出房间,轻轻地关上门离开。
“抱歉,刚才去接女儿了。”白逸走过去,向苏倾颜道歉解析,然后拉开简曦旁边的椅子坐下,朝她微笑打招呼。
听他说接女儿,正在温杯的苏倾颜手一顿,滚烫的开水漫过杯口,满溢流出,沾湿亮黑的紫檀桌面。
苏倾颜放下烧水壶,用镊子把杯中的水倒掉,又拿起公道杯,斟出一杯,递到他面前。
茶满七分,多一分欺人,少一分则显怠慢。度量刚好,一如苏倾颜性格的认真与严谨。
这人娴静如水,看似无欲无求,仿佛任何事到了她眼中都变得淡若尘烟,随遇而安到心如止水,不想也会有一事如此执着的时候。
暖色灯下,金黄的茶汤水光潋滟,泛出的柔光细腻温润。白逸拿起茶,分三口喝完,回以尊重。
“女儿”待他放下茶杯,苏倾颜替他续上,“你哪来的女儿”
从未听人提起白逸有女儿,苏倾颜一直以为他单身。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毫不避忌,似是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