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女人的出现,没有对苏倾颜的生活造成太大影响,她很快又恢复到平静中。
她每天的生活依旧单调,每天在家逗孩子,偶尔让佣人备些饭菜,亲自送去公司,和林子遇共进午餐,小日子过得听是恰意。
暗中观察了她几天,没发现异常,林子遇才渐渐放心。
另一方面,让秦安去查的事情毫无进展。
那个女人一家忽然搬走,询问过她的邻居和同事,没人知道他们搬去哪里,像是凭空消失那般干净利索。
线索就这么中断,显然是有人阻止他们在查。林子遇又动用了其他关系,依旧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让林子遇愈发担忧,只能加大了对苏倾颜的保护。
苏倾颜几乎很少出门,尤其是公众场所,这是唯一让他安心的事。
平静的日子,暗藏杀机,有种无形的压抑,在所有知情者心里笼上一层阴影。
连日来对方没有任何异动,林子遇总有感觉对方在策划着什么。
他于专注外面的动向,却不料竟然祸起萧墙。
被那女人闹过之后,苏倾颜心里总有疙瘩,对儿子手臂上的胎记耿耿于怀。
很多次,她特别留意儿子的五官、肤色等各方面特征,越是深究,越发觉得孩子不像她或者林子遇。
保姆安慰她说,有些孩子小的时候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长大一些就会慢慢长得像。
听她这么说,苏倾颜安慰自己,也许他们的儿子也是这样。
苏倾颜是个较真的人,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便会落地生根,除非有确确实实的铁证,否则很难抹去这种疑虑。
多日来,她纠缠于患得患失之间,眉间总凝结着一抹化不开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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