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淡淡道:
“知识改变命运,厨师也可逆袭,谁说一个厨子就当不了国公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是本国公的处事原则,你却处处找茬,咄咄逼人,记得前几日我还救你一命,你却这样报答于我,你是吃狼心狗肺长大的吗”
直到此刻,朱刚才真正相信所谓的这个厨师长张一鸣竟然真的是一个根红苗正的国公爷,但好好的国公不当,却偏偏跑来军营和自己争一个厨师长这特么的又是怎么一回事朱刚内心涌起惊涛骇浪,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同时还有滔天的醋意,同样是厨子,怎么人家是国公,自己还是厨子呢
朱刚一时呆住了,像傻子似的一动不动。
而张一鸣说完以后,继而对宇文成都一拱手,忿忿不平道:
“宇文将军,为了证明本国公的清白,还请宇文将军搜查,尽情的搜,挖地三尺也要把罪证找出来,否则,本国公以后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宇文成都面色缓和了许多,本来宇文成都真想下令搜查这座营帐,但看到张一鸣“问心无愧”的样子,心中的疑虑一下子打消了,宇文成都一拱手:
“鸣国公,本将相信您的为人,何须搜查不必了!”
“那怎么行呢还是搜一搜的好”
“鸣国公,真的不用了,您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张一鸣点点头:
“嗯,不搜就不搜吧,但本国公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文成都沉声道:
“这个请鸣国公尽管放心,本将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宇文成都拔出腰中的佩剑,回手就是一剑,剑光一闪,血溅三尺,溅的二狗一身红,紧接着,一颗带着无数疑问的脑袋冲天而起。
“鸣国公,怎么样这个解释合理否”
张一鸣心中总算长出一口气,口中却有些悲天悯人道:
“宇文将军,上天有好生之德,纵使此人有千般过错,再不是东西,总有被感化的可能,您怎么把他给宰了真是罪过,罪过,快请军医来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宇文成都的嘴角就是一抽搐,脑袋都掉了,怎么可能救活不过,可以看出鸣国公倒是个菩萨心肠之人,口中冷哼道:
“哼,此人竟然污蔑鸣国公欲投毒,当真是罪大恶极,可杀不可留,今日他来举报鸣国公之时,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本将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此人居心叵测,这样的害群之马留在军中只会扰乱军心,罪该万死!鸣国公,您受委屈了,末将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您要是不消气的话,可以打本将几下解解气,本将绝不还手!”
说的倒好听,万一你还手呢老子打你一下就跟挠痒似的,你打老子一下,能把老子送上西天!
“哎呀,宇文将军客气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必挂在心上,只是搭了一条人命,张某心里过意不去,这样,买个上好的棺木把这个畜牲……不是,是厨子葬了吧,身为一个厨师,为了让他死的有尊严,再买几十把开过光的菜刀做陪葬品,银子的事不用担心,我出!”
宇文成都被张一鸣的“高尚”人品所深深折服,被人诬陷却不计前嫌,并自掏腰包要为陷害自己的人买上好的棺椁,还要买几十把开过光的菜刀做陪葬品,简直是人品炸裂,宇文成都自认为做不到,如果换成自己,一定要把陷害自己的认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以解心头之恨!
一场闹剧过后,落下满地鸡毛,宇文成都心中有愧,感觉再也待不下去了,说了几句客气话以后,灰溜溜的走了,同时还带着朱刚的那具无头尸身,刚走出营帐,宇文成都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冰冰道: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