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挠挠乱糟糟的头发,双眼直勾勾盯着徐基,不可置信道:
“军师,你,你,你确定说的话不是放屁不是,俺是说你这番话是经过裤裆还是经过大脑说出来的”
秦琼亦是满面肃穆,慎重道:
“军师,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如今天下各路反王齐聚于此,这番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徐基面色凝重:
“二哥,四弟,你们何时见过我徐基开过玩笑何况是在这种大事上”
程咬金点点头:
“嗯,这句话俺老程相信,你就整天扳着个僵尸脸,就像所有人都欠你银子似的,就连那次俺老程喝醉酒掉茅房里,所有人都笑了,只有军师你还是一脸的忧国忧民……。”
秦琼脸色大变,不可置信道:
“怎么会这样我等替天行道,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到头来却不是改朝换代的功臣,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这怎么可能如果让弟兄们知道了该多心寒啊”
徐基叹了一口气:
“二哥,时也运也命也!”
张一鸣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对占卜一类的“旁门左道”,认为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听了徐基这番话,又不由对占卜之术啧啧称奇,因为,张一鸣知道,新皇帝确实不在几十路反王中产生,而是唐国公李渊。
这个徐基还真有几分本事,张一鸣对徐基肃然起敬,正色道:
“张某相信徐军师绝非无的放矢,张某很好奇,斗胆问一句,下个帝王究竟花落谁家”
徐基盯着三人看了一会,怅然若失道:
“老道也不清楚,占卜之术显示未来的君主横空出世,以横扫千军之势平反王,招贤臣,平定四海,一统天下!”
众人陷入沉思。
徐基继续道:
“说来也怪,每次占卜以后,老道总是做同一个梦,梦境出奇的一致,老道百思不得其解!”
张一鸣心中一动,问道:
“军师,是何梦境”
“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坐在一棵大树下钓鱼,每次都会钓起一条金灿灿的红鲤鱼……。”
程咬金撇这嘴,不屑道:
“这特么的算啥梦,你还不如说梦到一个不穿衣服的大妞呢疑神疑鬼……。”
张一鸣略加思索,眼睛一亮:
“军师,张某倒是有些想明白了!”
徐基死死盯着张一鸣,慎重道: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张公子明示”
张一鸣缓缓道:
“大树简称木,男孩又称子,木在上,子在下,合起来是个李字,钓鱼则寓意鲤鱼跳龙门,有称帝之势,所以,依军师所言,将来的君主莫不是应该姓李”
三人感觉张一鸣的推理严丝合缝,均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张一鸣,盯得张一鸣有些发毛,讪讪一笑:
“嘿嘿,张某承认自己长的很帅,又多金,但也不用这么看着人家吧”
程咬金忍不住拍了一下张一鸣的肩膀,咋咋呼呼道:
“三弟,俺看你不像厨子,也不像酿酒师,更不像个商人,倒是像个神棍,你以前莫不是算过卦吧”
张一鸣煞有介事道:
“嗯,不错,其实我是太上老君的第六十二代真传弟子,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呼风唤雨,撒豆成金……。”
程咬金一听,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张一鸣一愣:
“大哥,二哥怎么了”
秦琼摇摇头:
“呃,应该是上茅房了吧”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