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姨为了,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吃喝拉撒睡全在里,连府邸,田地都没有置办。
把毕生精力和大好青春都默默奉献给了青楼事业,王雪姨可以拍着下垂的胸脯高喊一声:
还有谁,还有谁
……
与往日的灯红酒绿,一片不同。
今日的格外萧条肃穆。
门口的大红灯笼不知何时撤了下来,衣着不是暴露就是透明的姑娘们说着露骨之语招揽生意的景象也一去不复返。
大门两边挂起了两道长长的白绫,随风飘扬,门缝里还插了两根点燃的蚊香,袅袅烟气升起,堆起片片愁云。
大门左侧的角落里,有一个铁盆,里面燃烧着折叠好的金元宝。
张一鸣带着张良和裴晓峰来到的门口,登时就愣住了,挠挠头,看着门匾上的三个字,疑惑道:
“没走错地方啊怎么是发丧的架势难道是嫖客在里面了”
正说着,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身孝服的姑娘,浓妆艳抹,嘴里还磕着瓜子,一点也看不出悲伤之色。
裴晓峰担心妹妹裴怜儿,急忙一把抓住那名女子的手腕,焦急道
“敢问这位大姐,里面谁死了”
手腕被握的生疼,姑娘就是一咧嘴,不过一看到细皮嫩肉,浓眉大眼的裴晓峰,那名姑娘内心不由泛起一片涟漪,春心荡漾,朝裴晓峰抛了一个媚眼,有些嗔怒的撒娇道:
“大姐人家除了胸和屁股大以外,哪儿大了”
裴晓峰满脸通红,从衣袖里摸出一锭银子,强行塞进姑娘手中,深施一礼:
“敢问姑娘,里面谁死了”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约莫能有二十两,那姑娘满心欢喜,偷偷回头一看,无人注意,快速将银子塞进衣袖,叹了一口气:
“唉,她还那么年轻……。”
第一句话刚出口,裴晓峰内心如坠冰窖,眼泪喷涌而出,如杜鹃啼血一般的悲鸣一声:
“小妹,大哥来晚了!”
说完,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向里面跑去。
一句小妹,让那名姑娘蒙圈了,王雪姨虽然不是七老八十,但也到了知命之年,这个年轻人看着顶多束发之龄,怎么能称呼王雪姨为小妹呢
自己之所以声称王雪姨年轻,那是因为青楼这行业,最忌讳呃就是年龄,但凡是死去的青楼女子,同行再缅怀之时,都一律客套的称为年轻。
一愣神的功夫,裴晓峰连哭带嗷的似奔丧而去,张一鸣感觉莫名其妙,疑云窦生,转身问张良:
“怜儿没事吧”
张良点点头:
“嗯,怜儿没事,俺对咱们的人下了死命令,只负责小丫头的安危,其他的天塌下来也不管。”
张一鸣放下心来,直接迈步朝里走。
那名姑娘似是回过神来,一伸胳膊,阻拦道:
“哎,今日闭门谢客,你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张一鸣一笑,满含柔情蜜意道:
“姑娘,你真漂亮,任何华丽的辞藻都形容不出你万分之一的靓丽,你嘴角的那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了你的高贵典雅,在姑娘的身上,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我似乎还看到了母仪天下的风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尤其是女子,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那名在姿色堪称一般的姑娘听得痴了,满脑子都是四个字“母仪天下”……,岂不是说如果自己参加后宫候选,就能冠压群芳,可惜,自己被狠心的父母卖到了,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由“噗噗”而落,良久,才回过神来,再抬头,那名年轻人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