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起身,围着张士贵转了几圈,用鼻子嗅了嗅:
“贵啊,俺洗澡时你怎么不替俺把风,咦,你身上怎么有股胭脂水粉味这可不是俺用的那种”
老张突然得了哮喘似的,开始弯腰咳个不停。
张氏眼神一眯,从张士贵的脖子里揪出一根长长的头发,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发揪下来一根,比了比,发现尺寸相差悬殊。
张氏的脸“呱嗒”一下子沉了下来,顿时阴云密布,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张士贵,果然不出老娘所料,摸着舒服吧”
“嗯,又软又大,比夫人的强多了,啊,不是,夫人,她的没你的大,不,不是,是你的比她的小,也不是,你听我解释,……,哎呀,夫人,别挠脸……。”
……
其次,张铎发现后院的哮天(大黑)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狗舌头伸出老长,紧紧偎依在那棵经常撒尿的树上,张铎的眼睛都红了,急忙把哮天解开,怒气滔天道:
“何方妖怪胆敢伤害老孙的哮天快滚出来受死!”
……
再次,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