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张一鸣没有去一品轩,而是置办了不少生活用品。
本来这些琐事交给小翠和裴氏兄妹就足够了,但张一鸣非要亲力亲为。
为了一个几文钱的碟子,张一鸣和摊主吵得面红耳赤;为了一条毛巾,张一鸣和老板讨价还价了半个时辰;买了一个鱼缸,愣是让摊主送了三条金鱼;购买了一摞书籍,只不过是按斤,把卖书的眼泪都勾出来了!
裴氏兄妹傻了,张公子帮助父亲下葬,出手就是四锭金银,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买了那么大一处宅院,一下子花了三千两银子,按理说,张公子应该是个大方之人,但刚才购置生活用品,为何分文必争就像个大妈似的!
如果裴氏兄妹知道张一鸣前世,为女友花的每一次钱都详细记录在案,只为了万一分手好要回一半,不知会做何感想
回去的路上,一对母子沿街乞讨,破衣啰嗦,满身泥垢,大多数人视而不见,张一鸣停住了脚步,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银子,毫不犹豫的放进了那个满是油污的瓷碗里。
裴氏兄妹眼里的疑惑之色更浓了,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张公子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府门口挂上了龙飞凤舞的“张府”二字,八个大红灯笼高高挂。
一般的深宅大院都有一帮狗腿子,再养几条恶犬,没事带出去多拉风啊,遇到漂亮的女子就抢回来,不过这种想法想想就算了,这个朝代大侠多如牛毛,杀人不眨眼,屠人如屠狗,万一碰有幸碰到几个,一刀下去,那就悲剧了……。
张一鸣就是张府的主人,小翠是张府的护院武师兼张一鸣的私人保镖,裴晓峰是大总管,裴怜儿是张一鸣的婢女,别人又是保镖,又是总管的,到了自己这里却成了婢女,小萝莉直噘嘴,张一鸣当即拍板,小萝莉又多了一个称谓:卫生部长,专门负责张府的保洁工作。
当天深夜。
月明星稀。
张一鸣睡得正香,嘴角的口水泛滥,梦中先是遇到张芙蓉,花前月下,两人吟诗作画,一会张芙蓉又变成了何凝香,两人一块玩正要玩“过家家”之时,小萝莉裴怜儿惺忪着睡眼,直挺挺走了进来,“噗通”一下子,躺到张一鸣的床上。
张一鸣从梦中惊醒,透过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看到身旁多了一个人:一身白色睡服的裴怜儿,轻微的鼾声想起,睡得正香。
心中疑惑不解:
这个小萝莉怎么到自己房里来了要暖脚也得等几年再说吧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自己的床上,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算了,还是把她抱到她自己的房里吧
张一鸣轻轻下地,弯腰刚要抱裴怜儿,蓦的,裴怜儿睁开了双眼,眼里先是迷茫茫一片,随后看到了张一鸣的脸离自己很近,近到嘴角的口水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张公子的手也不“老实”,正欲伸到自己身下。
张公子原来真的是狼,是一头色狼,裴怜儿想起了武胜男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遇到色狼,先用手指扣他的双眼,再用脚狠狠踢他的下面!”
随后,一声“杀猪般”的惨嗷划破夜空,凄惨至极,就像一只野狼被一头大象了一般,传出很远,很远……。
不好,这是一鸣哥的声音!
小翠耳目聪慧,从床上一跃而起,矫健的身姿破窗而出,眨眼消失不见。
当裴晓峰提着灯笼,衣衫不整的来到张一鸣的卧房之时,张一鸣正佝偻着身子,在床上不停的翻滚,两个眼睛肿的像王母娘娘种的蟠桃似的,嘴里鬼哭狼嗷不止!
裴怜儿哭的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小翠正在一旁不停的劝慰着裴怜儿。
裴晓峰急忙过去扶住了张一鸣:
“公子,你,你,你怎么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我特么的睡得好好的,睁眼一看,你妹子突然躺到我床上了,我,我好心好意的想,想把她抱回房间,结,结果变成这样子了,幸亏,幸亏特么的是个孩子,否则本公子就做不成男人了,到底是谁教她的这两招,太损了,……,哎吆吆,疼死我了……。”
裴晓峰恍然大悟道:
“对了,公子,忘了告诉你,怜儿有梦游的习惯……。”
裴晓峰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