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他的头现在痛极了,他看了看冯天佑以及韩忠他们,表面上他们都在发呆,但是从他们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也在想着办法,他们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显然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这本来是一局死棋,他们现在所能凭仗的,也只用他们的得胜之势,士气正旺而已,经过这两次的冲锋,这些优势,全都变成了劣势了。
他们三个,坐在帅帐里,坐了一个晚上,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脸的愁容。众人不用问他们都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没有想出好的法子来。他们手下的那些统领,校尉们,他们都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上司,肖楚他们三个在帅帐里想了一夜,他们这些统领及校尉们,他们则是在帐外等候了一个晚上,这是在凉州,这是在冬天,这是在晚上,在滴水可成冰的晚上,很多的统领及校尉们,他们的胡子与眉头都已经冻成冰棍了,就像是雕塑雕上去的一般。
他们都完全可以想到,这些胡兵们之所以还没有大规模的发动进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狼主还没有回来,显然是狼主在亲征的时候就下过严令,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出城迎敌的,否则依这些胡兵们的势头,他们一定会将这些中汉兵全都绞杀了的。他们完全有这个实力。只要等他们的狼主回来,或者收到他的命令,肖楚完全可以想象出来,这绝对是他们的灭日。
“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退兵!只要他们的狼主一回来,或者讨得他的命令,我们这些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所以,我建议,我们退兵吧!这是目前我们唯一的法子了!”肖楚站在众人的面前,大声地道。
“什么我们退兵那我们死去的兄弟,他们都白死了我不服!我们一定要与他们死战到底!”一个统领道。
“是呀,我们不能这样算了,我们退兵,我们退到那里去现在的西凉,还有哪一个地方,是我们的生存之所我们当然不能退了,难不成我们退到玉门关去我们当然不能退到那里去!不能!我们不能将祸水引向他们!”
众人都不能接受退兵这个事实,他们的热血都已沸腾,一时之间想让它们全都冷却下来,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肖楚道:“那你们还有更好的意见吗”众人你提一句,他提一句,可是提来提去,没有哪一个法子真的管用。
正在这个时候,远远的一支队伍走了过来,众人都是马上抽出刀来,全神戒备,他们谁也拿捏不准,现在来这里的是何许人,那支队伍也只有四五十来人,他们一见众人紧张的样子,为首的那个人,在离他们二十来丈的时候,就命令他们这些人全都停了下来,然后他下了马,将手中的兵器,全都交给了左右,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再正了正衣冠,向肖楚等人走了过来,在老远的地方,他就拱了拱手,双手抱拳为礼,在离肖楚三丈之远的时候,他单膝跪地,对肖楚道:“罪将石家山,拜见肖司马!”“石家山,他就是石家山”肖楚后面的这些将士们全都议论来,韩忠闻听以后,他马上赶到了石家的面前,盯着他看了看,然后狠狠的将他一脚踢翻在地,他骂道:“石家山,石家山,你终于回来了,你说说,前年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什么去了你可知道,那一天晚上,狼兵们就开始攻打阳关了!好多好多的人都说,那些狼兵,都是你引来的,你已经叛逃了,是不是”韩忠对肖楚道:“司马大人,他叫石家山,两年以前,他与属下都是云铜的手下,那个时候的云铜是阳关的总兵,而我们是他手下的八大统领之一,石家山是